葉慶走到縣衙的中位上坐下,抬著右腳踩在榻上。
然後持劍前抵在地麵上,冷笑道:
“如果你們罵過或是謀害過我,你們現在以經跟他一樣被砍了。”
縣令跟縣丞身體一抖。
這才明白他們在鬼門關走過一場。
“不過,你們接下來會不會成為他,那就要看……”葉慶將手中的無影劍一拔,冷哼道:
“知道這把劍叫什嗎?它叫無影,是陛下在我出發前送的,此劍可殺不忠之臣,可斬大周所有不正之風,我此來有先斬後奏之權。”
說到這葉慶持劍往前一指,嘴角微微上揚。
縣令與縣丞頭皮又是一麻,雙腿直打哆嗦。
柳縣尉這是白死了!
陛下親賜禦劍。
先斬後奏,死了便是死了。
葉慶拿著尚方寶劍,想怎玩怎玩。
說什便是什?
“見劍如見陛下,你二人是想忤逆!”葉慶突然加重了語氣,臉色一寒。
嚇得縣令還有縣丞趕忙轉過身來大拜行禮。
“臣拜見陛下,陛下萬年,大周萬年!”
葉慶收劍,將之插回劍鞘之中,站了起來,俯視著二人道:“這柳縣尉是蒲板的柳家,蒲板的柳家雖然也是出至安邑的柳家,但是勾結雷首山匪盜,謀害本宮,延誤我大軍馳援戰場,便是造反的大罪,死不足惜。
你二人雖為朝廷命官,卻沒有察覺出柳家異性,本該就地論處,現在給你們一個薑工講故事將功贖過的機會,去抄沒柳家,若此事都辦不好,那就別怪國法無情,別怪軍法嚴苛了!”
說完,葉慶直接離開了縣衙。
縣令與縣丞唯唯諾諾的送走了葉慶,最好對視一眼。
縣丞問道:“縣尊,現在怎辦?”
“還能怎辦,柳家謀反在先,死不足惜,現在就派縣衙役還有你我府的兵將前去攻打柳家。”縣令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臉色猙獰道:
“隻要不牽連到安邑柳家那便算了了!”
河東安邑柳家在河東各地都有分支,說他們是柳家也是,說不是也不是。
現在能把問題控製在蒲板,以經是最大的僥幸了。
縣令是明白人。
不殺也得殺,不抓也得抓,不抄家也得抄家。
有果就有因。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柳家做過的醃臢事,他這個做縣令的又怎會不知道。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呀。
雷首山的賊匪沒能殺了葉慶,那葉慶報複反殺柳家也是一報還一報而以。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這個做縣令的也不傻,此時保命最重要。
摸了摸脖子,此刻還有些微涼。
有葉慶的人控製著縣城,縣兵也在他手捏著,葉慶直接派三名士兵接按縣兵,由他們來統管。
很快縣令帶著人去攻打柳家。
開始有些不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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