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家與白波穀皆是紮根河東最久的勢力,柳家有的,難道白波穀就會沒有嗎?我想白波穀應該也有一份差不多的精良地圖。”徐庶分析道:
“以白穀的能量,他們不僅可以控製著河東境內各城各縣的幫派,同樣也駕馭著各山門各河穀的大小門派。
而這些門派恰好都能看住這些小路小道乃至無人可通的河穀深山。
如果我們真按柳家地圖標注的路徑去繞襲北石國,可能從一進山開始,我們就暴露了。
等著我們的可能隻是四麵重兵,團團圍困,最終兵敗身亡。”
葉慶伸手拍了拍那羊皮地圖卷軸,臉露冰寒,眸帶殺意冷笑道:“柳家還是想至我於死地,想借刀殺人,他們不過是麻痹我,扔出一顆小棗,想誘我進圈套而以。
說不得白波穀此時以經跟柳家暗中聯係上了,正為我們埋設好陷進。”
徐庶微微點頭。
葉慶說的這些,概率太大了。
柳家跟白波穀的真正關係究竟是什樣,誰又說得清楚。
敵人,竟爭者,合作夥伴還是親密無間的同夥。
岐山閣可以出一個董家,那柳家會不會也是白波穀放在世俗的一顆棋子,那也隻有兩家核心才知道。
但是不妨礙,惡意的揣測。
因為謹慎所以長久。
“但是,我們逍遙府也不是這好戲耍的,謀劃我們,總要付出代價的,而且還是他們承受不了的代價,那就拭目以待吧,看看誰才是真正的黃雀……”
…………
翌日!
葉慶帶著逍遙府騎繼續北上前往聞喜。
丁原帶著郡府眾人送行。
騎兵走得來飛快,傍晚時分就到了聞喜縣。
“河東太守丁定見過六殿下!”
丁定從昨天就收到了葉慶到達安邑的消息了,所以早以等候良久。
葉慶道:“丁府君不必多禮,現在聞喜情況如何?”
葉慶沒有跟他廢話,直接問了起來。
聞喜以經變成了前線,需要極早了解情況,才能做出下一步的計劃。
丁定沒想到葉慶是急性子,於是回:“北石蠻子正在準備攻城事宜,就地打造攻城器械,兵馬在五萬左右,先期對我聞喜縣發動過一次拭探進攻,攻上過城頭一次,被我軍給頑強的打了下去,然後就僵持到了現在。”
“如此說來,北石蠻子這幾日都沒有攻城了,而是陳兵在外,忙著打造攻城器械,開始新一輪的進攻!”葉慶催馬邊走邊道:
“那我軍方麵這幾日可是大規模的花精力修葺城頭,打造更為穩固的防禦工事!”
“殿下明察秋毫,確實如此。”丁定並不掩飾的說道:
“趁著敵人未攻城,我讓全城百姓還有民壯,加緊修葺城池,加強固防,同時趕製箭矢打造武器,一刻也不敢耽擱。”
葉慶微微點頭,目前來說丁定做得還不錯。
並沒有懈怠。
就在這時,突然北城方向奔來一騎。
“報!太守大人,北蠻子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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