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過來殺我呀!”
“我!”趙飛燕氣得直跺腳,此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葉慶道:“很糾結吧,我覺得我可以給你出一個主意,投降吧!”
“投降!不可能!北石人沒有投降的!何況我是堂堂公主。”趙飛燕一口回絕了。
葉慶笑著指向還在負隅頑抗的北石女兵道:“你投降,她們就有活路,你不降,她們通通都要死!”
趙飛燕順視看去,此隻逍遙府騎皆以從暗出走出來。
手上握弓拉弦的拉弦,手持弩機的端著弩機,挺槍的挺槍。
步步為營,步步緊逼。
一千騎以經被殺了五六百人,隻餘三四百人受傷在那緊挨一團。
想戰卻無力在戰。
隻要一動,無數的弓弩就能將她們射成篩子。
她們的眼中雖有還有著倔強跟怒火,臉上卻以經浮出懼意害怕。
這便是女兵與男兵的區別。
到了關鍵時刻,男兵可以視死如歸,但是女兵極少有人能做到。
羊終究還是羊,尤其是一群羊,很容易被集體感染。
單個或是幾個的時候,她們反而更能發揮優良的堅毅品質。
一群的時候,更容易被負麵情緒帶動。
趙飛燕閉上了眼睛,腦子掙紮不停。
“你們大周就隻會欺負女流之輩嗎?”趙飛燕記起喬山寨葉慶還放過了女人跟孩子。
應該不是冷血無情之人。
所以她想爭取一二。
不過葉慶卻輕輕搖頭冷笑:“戰場上沒有女人男人,有的隻是敵人,既然從了軍,那更是宿命;
換了你們北石的軍隊,我相信沒有人能做得比我更好,投降吧,她們可以不死!”
仔細一想,葉慶說得是事實。
戰場上沒有人會因為他們是女兵就同情,就心慈手軟。
葉慶沒有一口氣全射殺了,以經是很仁義了。
趙飛燕幽幽一歎,長劍脫手落地。
“算你狠,希望你說到做到!”
趙飛燕投降了,當下有兩名士兵上前用繩子將她給捆了。
葉慶這才收戟。
黃忠、趙雲二人這才收弓從暗處出來。
葉慶走到趙飛燕的身邊,提捏著她的下巴道:“我有我的道,有我的信仰原則,不需要你來督導,好好考慮一下我會把你怎樣吧嘿嘿嘿……”
鬆開趙飛燕的下巴,葉慶帶著無奈又幽憤的趙飛燕,返回走向被圍的北石女兵道:
“你們的主將趙飛燕以經投降了,我答應過她不殺你們,放下兵器吧!”
“什,不可能,我們三公主不可能被你……”
“公主,不能投降呀,是我們害了你……”
看著一個個帶著哭腔的北石女兵,趙飛燕有些懊悔。
這些應該是花一樣的少女,應該在家相夫教子的好女子。
本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本來應該好好的活著,如今卻將大好年華……
深吸了口氣,拋去腦中的雜念,趙飛燕道:“鳳凰軍聽令,放下武器,此戰我們敗了,那就瀟灑一點,別被這群臭男人瞧不起,將眼淚擦幹。
“是,公主殿下!”
北石女兵們鏗鏘回了一聲,然後不甘的丟下了兵器,任逍遙府騎活捉俘虜。
葉慶道:“趙飛燕,你派一個人回去,告訴你的那兩千騎,別在追了,在追我就把她們全殺了。”
趙飛燕知道葉慶說得是真的。
如果還想設伏,那兩條騎,同樣不是逍遙府騎的對手。
因為她們沒有主將了,而且疲憊不堪。
於是趙飛燕點一個心腹,讓她回去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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