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葉震不讓自己去招惹藍田穀。
楚越國方麵也想延長這個爆發點。
那就都拖著吧。
拖得時間越長,對誰最有利這可難說。
視察完了水利工程。
葉慶帶著人返回了軍營。
並將聖旨內容說給了眾人聽。
眾人聽完,皆有怨氣。
這才剛回長安,天子就急著將主公趕去漢中。
太不近人情了。
而且如此危險之事,都不給他們時間籌劃一下。
漢中那是誰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得了的嗎?
葉慶看向郭嘉,郭嘉笑著道:“這是好事,商鞅也進了朝堂,說時天子是要重用提拔我們逍遙府。
畢竟主公以是親王,升無可升。隻能將主公的功勞轉架到大家身上。”
眾人聽郭嘉這樣一說,到是心緒平靜了一些,稍微好受一點。
張儀進了禮部,李存孝也被調進了兵部,統領天子帝國的常備騎兵。
雖然不是天子親騎,
但那也是帝國主力騎兵之一。
現在商鞅也進了刑部,看起來確實是逍遙府的人,在逐步進入帝國權力中心。
雖然人數不多,職位不高。
但也算是一個好兆頭。
至少接下來朝中有了葉慶的自己人。
能幫著他說話。
這是一個好的開局。
“你們都下去吧,我跟奉孝有事要淡。”葉慶揮揮手讓眾人退下。
隻留了郭嘉在。
人都走了,郭嘉這才收了剛才的輕鬆表情,反而是正經起來。
“主公,此行危險,陛下用意多重,怕是醉甕之意不在酒!”
這是葉慶見到郭嘉以來,第二次將臉色擺正,露出憂色。
郭嘉腦子最靈活。
最能撲捉那些不可查覺得信息。
葉慶道:“奉孝為何如此說?”
“主公,你有沒有想過,陛下其實是想一石多鳥,漢中之行,真的隻是想磨主公?”郭嘉道:
“如果我是陛下,我可以下一盤大棋,一盤將所有人都葬送的大棋。
此棋下完,大周國本就要定了,陛下會為自己的意屬之人,掃清了所有障礙,所以可以放心讓他登場了。”
說到這,郭嘉嘴微微上揚,透露著一股自信還有精明。
葉慶一下子來了興趣,說道:“你到是說說,你如果是陛下,你要怎下這盤大棋。”
“首先主公你以經進來了,你是這盤棋的中心,所有目光都盯著你,地點在漢中郡,目標的是葉錦那張家也就入局了。
如果主公不能活著回來,陛下找到了借口,可以攻伐漢中,出師有名,打破漢中郡長久以來的特殊地位。”郭嘉侃侃而談道:“主公如果出事,陛下順勢接收逍遙府的一切,合情合情的拿回河東的控製大權,畢竟他是皇帝,名正言順。
陛下如果收了我們逍遙府,有了證據討伐藍田閣,同時將引主公去漢中的楚越國係一起拔除。
一來可以解決這課毒瘤,二來可以收逍遙府眾人的心。
如此楚越國係、藍田穀、漢中張家、逍遙府皆在棋盤之上,可以被陛下一把抓住!”
“陛下解決了這一切,外鏟除了阻礙他收收繳大權的勢力,同又震懾了文武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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