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
提到南城,自然不可避免的就會想到逍遙府。
整個南城都早被逍遙府經營得鐵通一般。
不管是民心還有建築,都遠勝其它地方。
在加上葉震死前將大量的軍隊派進南城,重兵把守。
這些軍隊的將領都不是楚越國係,他們對葉震忠心耿耿。
自然不會憑借熊月皇後一句話就將兵權交上來。
熊月皇後也知道這一點。
這是一塊最難啃的骨頭。
“那暫時就不要動他們了,等新皇登基後,南城不攻自破。”
熊月皇後又問道:
“那東城的幾位新王跟一眾侯爺勳貴怎樣了。”
這才是熊月最關心的所在。
因為這些人才是葉蔡最大的競爭對手。
所以他將所有的高手都用在看住城東的各大府去了。
哪還有高手來對付南城。
“除了在頻繁的聯絡,暫時他們沒有衝擊守軍跟關卡的行動!”
“,聯絡,無非是想在朝議的時候形成同盟之勢,推舉出理想的皇子而以。”
說完熊月站起來,然後朝著禦書房走去。
這圍攏著一隊士兵,看守著禦書房。
張讓主動貼上來道:“見過太後娘娘!”
“嗯,張讓你說錯了!”
熊月眸光睥睨一眼,隻是冷光,卻沒有殺氣與怒氣。
張讓諂媚道:“今日之後,娘娘自然就是太後了,老奴,隻是提前習慣一下!”
“……你到是會說話,難怪能得陛下厚愛。”熊月後皇後聽得到是滿意的笑了一聲道:
“聽說陛下給逍遙府的旨意,大半都是你傳的,你常往來逍遙府,與逍遙王最熟悉吧。”
這話,聽提張讓渾身顫抖,心驚害怕。
忙磕頭道:“太後娘娘,老奴與葉慶並不熟悉,老奴與他還有極大的仇怨,如果不是陛下強製讓老奴傳旨,打死老奴也不會去逍遙府!”
“哦,還有這種事。”熊月皇後嘴角微微上揚,冷笑盯著張讓。
那雙眸子仿佛會說話。
隻要你敢騙我,我就將你碎屍萬段。
“太後娘娘您是不知道,當初葉慶出宮,還是老奴送其去的民務坊,那時老奴可是心向四殿下,想盡辦法給四殿下傳消息,結果因此得罪了葉慶,他讓趙雲打了老奴一頓,現在這腳傷還沒有好。”
張讓接著又道:“他不光讓人打了老奴,還做一件非常過份,而且大逆不道的事!”
“他做了什?”
一聽這話,熊月皇後立即來了精神。
大逆不道。
她就是缺一個治逍遙府的好罪名。
看來識趣的張讓是想交投名狀了。
張讓早有預料,於是回道:“太後娘娘,那葉慶指使張儀,要老奴寫效忠書,寫了就寫了,但是他還要讓老奴指著天罵陛下還有其它八位殿下,白紙黑字都寫在了紙。
如果搜查逍遙府一定能找得到!”
這本是他張讓的一個把柄,現在張讓要將其變成投名狀,變成翻盤的本錢。
“張儀小兒,當初你肯定相不到會有今天吧。”
“效忠書,會成為你們逍遙府的催命符。”
熊月皇後聽完,愣了一下。
還有這種效忠書?
不過接著她就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好一個逍遙府,好一個逍遙王,哈哈哈哈,張讓,你做得好,很好!”
這樣的大把柄,這樣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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