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天就到了同老二開戰的時間,那十萬兵卒調動回來了嗎?”葉魏繼軍看向旁邊的完顏阿骨打開口道。
“已經秘密的駐紮在王城四周了,另外還從旁邊的城衛隊抽調了三萬兵卒,做為最後的底牌。”完顏阿骨打沉著聲,悶哼道。
葉魏繼軍笑著說:“如此就好,老二可不是什善茬,要是信了他帶兵八萬的鬼話死都不知道怎死的。”
“文和,那幾個老家夥最近怎樣,有沒有做什動作。”葉魏繼軍看向旁邊的黑衣蒙麵人發出了詢問。
“回殿下,那幾位老家夥最近安分的很,二殿下的人並沒有去拜訪那幾位老家夥。”黑衣的蒙麵人開口了。
“文和。此事不能掉以輕心,好生的看護著那幾位老家夥,必要時候可以送他們去見先王。”葉魏繼軍聲音輕柔,隻是言語閃著冰冰的令人心寒的冷意。
“諾。”被葉魏繼軍叫做文和的蒙麵黑衣人唱喏後退了下去,赫然是去準備怎看護那幾位老家夥的謀劃了。
“軍中的諸多將領可是到了?”葉魏繼軍忽然扭頭對另一位將軍問道。
那位將軍起身,身上的鎧甲扇葉嗡嗡發出顫音“回殿下,已在王城外駐守開來了。”
葉魏繼軍豁然起身,眼中的眸子閃著亮光:“告明三軍,魚肚白前一時早飯飽餐,魚肚白之時出城。”
“諾!”旗下眾將聲氣十足。
葉魏繼軍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這番班底,眾將退卻後。在一方偏殿之內,葉魏繼軍坐在一方棋局麵前,看著麵前的布局,一子一子奪人心魂。
棋盤上麵廝殺慘烈,現在唯一的變故就是那幾位老家夥,人心都是肉長得。誰說那幾位老家夥所代表的貴族一係勢力不會悍然反撲。
可是,這局如何破,那幾位老家夥要是下場了這一局可就不好破了。
完全就是屬於掀桌子的玩法,這要他葉魏繼軍怎搞,怎玩?
不過也不是沒有些許勝算的,憑借著自己這些年給那幾個老家夥每天神不知鬼不覺送去的毒藥自己這方麵的算計應該是大體無差的。
隻怕萬一啊,這個萬一太不好說了,三尊至尊。再加葉昔子良身邊那一尊上等六品至尊,這可是讓他羨慕嫉妒死了。
自己拉攏的這些高手,每一個都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迄今為止,除了他自己是六品至尊之境外,自己手下沒有一尊的六品至尊。
自己的二弟葉昔子良則是不同,手下交好一尊六品至尊,站在他背後就有三尊六品至尊。這可是至尊啊,足以用一國供奉的人物啊。
可以說是,老天是何其不公,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他是卑子出身嗎?
不過自己憑借後天的努力也是有所成就的,自身的實力就是他最大的資本。
那怕他兩日後的決戰中輸掉了比賽,他依舊可以憑借著自身的六品至尊實力完好脫身。
阿德爾氏的封地之內。
一間大殿之中,葉昔子良一幹人等在此聚集著。
眾人商議著些許的政策,四周的貴族也分別答應著支援的軍隊。
這一番虛與委蛇的讓利之後,葉昔子良一共得到了十萬的貴族私兵,並且有著各族高手調入充當將軍。
這一次軍中的總體實力儼然是向上提高了許多,送走了眾位賓客之後。葉昔子良沉著臉看向烏多:“他們怎敢這般欺辱我,待我登基為王,定要掃平這般無義之徒。”
“殿下喜怒,俗話說的好,錦山添花易,雪中送炭言難。這也不能怪他們,隻不過殿下隻因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放在心上,不可交的就好。”烏多看向葉昔子良淡淡的開口勸道。
“那幾個老家夥怎說,聯係到了嗎。”葉昔子良轉移了話題,顯然是不想再談這個話題了。
聞言,烏多臉色有點難看,因為自己最看不起的幾個家夥竟然提出那般無理的要求:“已經送去了,那幾個老家夥決定出手相助殿下取得王位,隻不過有一個要求。”
“哦,什要求,我倒是要來看看這幾位老不死的會提出什樣的駭然言求。”見烏多沒有說下去,葉昔子良沉著臉問道。
“他們說,加封三人為護國法師,同享國運,以求續命之舉。”烏多吞了口唾沫。
哢嚓一聲,葉昔子良直接將椅子旁堅固的木質扶手給掰斷,口中喝道:“好膽。”
此時的葉昔子良赫然是暴怒了,語氣森寒仿佛地底的九尺寒冰:“他們怎敢提如此要求,欺人太甚。”
大殿中的眾人額頭冒著冷汗,烏多此時心中也是沒底的很。那幾個老不死當真是欺人太甚,隻可惜自己現在不能教訓那幾個老不死。
“好好好,回複他們,我答應他們了。前提是,他們有這個命拿,可不要早死了去。”葉昔子良平靜了下來,原本猙獰的麵孔也平和了起來,語氣平緩的仿佛鄰家少年。
隻是此時的葉昔子良讓大殿的眾人感覺更加可怕了,烏多隻覺得自己後背都被汗水浸濕了,天冷冷的,烏多第一次嚐試到了什叫做如履薄冰的感覺。
兩天的時間,伏羅川的各項調動頻頻,整個吐穀渾都在關注著伏羅川這個最後的戰場。
各方勢力都在這安插了無數的暗子,些許的探子斥候都在伏羅川活動著。
越是接近大戰的時間,伏羅川就越是平靜。平靜的宛如一灘死水,好將人生生的給悶死一樣。
此時的伏羅川已經成為了一尊可怕的漩渦,要將一切摧毀的漩渦,死死的牽引著吐穀渾的大大小小力量。
有些邊境貴族勢力已經被衛青率領的征西大軍覆滅,到現在整個吐穀渾竟還未有一個勢力察覺。
這就是因為伏羅川這個地方,此時它就是吐穀渾當之無愧的萬眾矚目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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