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這個慫貨,莫不是察覺到被咱們盯著了,見勢不妙,趁機混在人群中,朝著試煉之地跑去了?”
見既定目標秦烈不見了蹤影,臉色變得鐵青難看的周佩玲邊上,一位身形壯碩、渾身筋肉隆起、手持一柄巨大斧頭的弟子忽然開口道。
“莊師兄得對,倒是有這個可能!不過秦烈那子既然得罪了周師妹後,還敢來參與這次試煉,簡直不知死活。”
“就算沒有陳師兄的吩咐,我等也是自然要協助周師妹拿下秦烈的!”
站在周佩玲另一邊的一位正四處張望、有些瘦、身後背負著兩柄三刃叉的弟子聞言點零頭道。
著話,這人還不忘向著周佩玲露出自信得意的笑容:“如此,秦烈那子估計也跑不了多遠,咱們現在追上去,不定還能在進入試煉之地前,將其逮住。”
“也對,田師弟這話有理,哈哈哈……”周佩玲還沒話,之前話的壯碩莊姓弟子回應著,還故作頗為豪邁的樣子,哈哈大笑幾聲。
聽到身邊的兩個弟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著,周佩玲也隻能銀牙緊咬,一口悶氣憋在胸口,好不難受。
得再多再有理,也還不是沒見到秦烈那廝。
不過周佩玲也是知道自己還是需要這些饒幫助的,不然她一個人可拿不下秦烈,不定還得陰溝翻船,反被秦烈擒獲。
有了上一次慘痛的教訓,周佩玲可不敢輕視秦烈。
但對於她來,秦烈那混蛋,這一次非死不可!
想起秦烈那廝將自己弟弟打得重傷垂死,又狠辣無情重創於她,差點將她毀容,甚至掐斷脖子而亡。
每每想到這堪稱噩夢的一幕,周佩玲就恨不得將其四肢打斷,扒皮拆骨,挫骨揚灰!
唯有此,才能以泄心頭之恨。
想到此,周佩玲俏臉光滑的臉蛋上就露出一道甜美的笑容:“那師妹就拜托各位師兄了,此時一旦事成,師妹必有厚報。”
豔麗甜美的氣息散開,女子特有的幽香撲麵而來,頓時這四個精英弟子便已神魂顛倒。
“哈哈哈……好,就是不知師妹的厚報是怎樣的‘厚’報?”
肌肉鼓鼓的大塊頭莊姓弟子眼神迷離的看著周佩玲,他可是聽聞過周佩玲的豔名的,水性楊花,在外麵,據有許多弟子都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
不得此次事成,也要享受一把。
莊姓弟子的話,勾起了其他三個弟子的某種幻想,俱是露出一種不言而喻意味看向周佩玲。
“當然,事成之後,奴家隨便各位師兄安排。”
這種不言而喻的目光,周佩玲見多了,當然知道是什意思,便是笑著回應著。
“好!有師妹這句話,咱哥兒幾個,便是赴湯蹈火,也得幫你拿下秦烈!事不宜遲,咱們走!”
有著周佩玲的保證,莊姓弟子便率先帶頭,朝著試煉之地疾馳而去。
另外三個弟子也緊緊的跟了上去。
周佩玲見此,稍微的落後一步,笑吟吟的俏臉逐漸變得麵無表情,眼中更是微不可查浮現出一絲泛著冷氣灰色。
周佩玲冰冷的眸子看向四個精英弟子的背影,嘴角彎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命了……”
“!”
隨即,周佩玲便也緊跟而去。
在她心,最重要的還是秦烈!
就在周佩玲等人朝著試煉之地的千叢山而去之後不久,簇混亂的場麵已經趨於平緩,超過百分之八十的弟子都已經四散開,朝著千叢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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