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兄,今日小弟也算與你一見如故,不如,移步寒舍,我們兄弟一醉方休,如何?”顧子楊笑道。
“這…既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李太白眼中閃過了一絲糾結。
“怎,家中嫂子管得嚴?”顧子楊打趣道。
“是啊,不瞞兄弟,上次我與幾個朋友詩意大發,而後多飲了幾杯,耽誤了賤內的事,從此以後,她就不讓我喝酒了,但我這人,偏偏嗜酒如命,卻也是,難啊!”李太白無奈道。
“這樣,你不如把嫂子接過來,正好,我妻子也在,不如,我們兄弟兩個聊我們兄弟兩個的,讓她們女人家,聊她們的,如何?”顧子楊大方道。
“這可怎使得?如此,太麻煩賢弟了。”李太白急忙推拒。
“太白兄無須客氣,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我與太白兄一見如故,便是五花馬,千金裘,也要拿出來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顧子楊義薄雲天道。
聽到這,李太白又愣了一下。
顧子楊心下一慌。
“楊兄出口成章,果然是滿腹經綸!”李太白讚歎道。
顧子楊鬆了一口氣:“哪哪,不知兄台家住哪?”
“在城西,家中貧寒,就不邀楊兄同去了,稍後,便同賤內一同到府上拜訪。”李太白似是有些尷尬。
“太白兄,小弟有一匹快馬,不如就先借給你吧,這樣,你們也可以快些回來。”顧子楊想了想。
“多謝賢弟了,實不相瞞,我從小家境就貧寒,不曾騎過馬,步行就好,勞煩賢弟破費了。”
“既如此,那好吧,太白兄快去快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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