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
“嗯,是的。”
院長走路如風,三步並兩步的打開了房門徑直的走了進去。
當他看到歡子默轉頭的那一刻,院長驚愕的眨了眨眼睛,臉上的肌肉一下僵了起來,像電影似的定格住了一樣。
“子默?!”
“毅伯父好久不見。”歡子默輕輕的勾起了嘴角,很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你怎來這了?出什事了嗎?”院長有些焦急的看了看病床上躺著的歡言,“嗯?言小姐生病了?”
會恭維的人永遠知道下一步會做什。
“子默啊,你怎不提前告訴伯父一聲?我好讓木木過來親自替她看看。”
“您親自來我不是更放心?”尷尬的氣氛在空氣凝滯著,這雖然人多,卻像寒冷的冰窖一樣凍人。
鍾冠宇慢慢的消化著眼前的一切,歡子默不簡單啊,在旁人麵前,這樣清冷刁鑽的性格讓人生畏,在歡言麵前,卻滿是溺寵和關心。
“是是是,那毅伯父就謝謝你的信任了。”
他心有餘悸摸了摸歡言的額頭,“言小姐的燒應該退了,等會她醒了,我一定會安排讓她做個全身檢查,確保萬無一失。”
一個陪著笑臉相迎的人,活生生的站了許久。
“毅伯父,你們這的醫生有些中看不中用啊。”歡子默麵無表情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那位護士,吐出這一句。
揚了揚嘴角,“好歹這家醫院我也手握著這一點股份吧,做不好可別讓我難堪啊。”
“您說……是吧。”清清朗朗的聲音在房中響徹。
“是是是,等過幾日伯父一定好好整頓整頓在醫院,子默別著急。”
天空中還是密布著一層黑黑的烏雲,雨依舊不願停下,似堰薑女哭長城一般。
時間靜靜地流淌,幾個小時過去了。
歡言欣欣然的張開了眼睛,有些微微的咳嗽著,臉色灰白著且虛汗直淌,烏唇冰涼。
“哥哥,這是哪?!”
她掙紮著要爬起來,想靠著牆邊,歡子默隻好拿起枕頭給她靠上。
“這……這是在毅伯父這,別怕。”他沒了先前的氣勢,吞吞吐吐的說著。
鍾冠宇看著歡子默的這個轉變的畫風滿臉疑惑。
“哥哥等會你就帶我離開這,好不好?我要回家,我不要在這,我要回家……”歡迎哽哽咽咽的樣子使歡子默滿臉的擔憂。
歡言怕是害怕這,要離開這了。
“啊好疼。”她手上的針管被自己不小心給壓到了,手上的鮮血一直在輸液管中倒流著。
“還愣在門外幹什?趕緊過來給她拆針啊。”歡子默眼蘊含著一股怒火,看著護士杵在那不敢過來頓時來了火氣。
“哦哦,好…”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才敢過去。
“記得輕點。”歡子默改個了剛才的語氣,眼底就剩下一片令人琢磨不透的黑。
“言言,你好些了嗎?”
“毅伯父?”
“是啊,言小姐還記得我。”毅伯父聽著歡言還記得他顯得異常高興,“言小姐是越來越漂亮了,毅伯父可就是越來越老咯!”
“毅伯父,我想回家。”歡言格外驚慌,她知道了,這是毅伯父家的醫院。
“毅伯父,給言言去做個檢查吧。”暖辰先是看了看歡子默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好,我這就安排。”
“我不要,哥哥,送我回家!我不要,我不要……”
不管歡言怎說,歡子默還是沒有答應她,雖然眼滿滿的心疼,但卻又不得不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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