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沒有朝對手撂狠話的習慣,更傾向於直接動手,所以,“等死吧”這三個字,是空空兒自己編的。
原因很簡單,隻有蕭宇死了,他才有可能拿回蜃珠。
至於有可能的穿幫,他一點也不擔心。
之前,張少軍和蕭宇就勢同水火,經他添了這一把火後,就隻剩下一個結局——刀兵相見,根本不會去對證。
果不其然,張少軍聽了後,渾身上下都是戾氣。
為了讓張少軍成為最終的勝者,他一臉誠懇地建言“張少,打蛇不死必受其害,所以,接下來的行動,您最好全力以赴,不給蕭宇那個人渣重整旗鼓的機會!”
張少軍走了,但離去前的表情,明顯是把空空兒的建言聽進去了。
坐在車上,他莫名打了寒顫,總感覺哪不對。
砰!
他新買不久奔馳s600撞在了停車場的收費欄杆上,看得收費員一臉便秘。
在十字路口等綠燈的時候,身側一輛裝滿汙泥的車突然發生故障,車鬥的側擋板翻落,汙泥就把奔馳s600淹沒。
奔馳s600的密封性極佳,原本也沒什的,可壞就壞在,天窗是打開的,導致不僅外麵被淹,麵也被淹。
他拚命逃出奔馳s600,連滾帶爬,還沒到路邊就開始嘔吐,把胃酸都吐了出來可還是想吐。
汙泥那味,誰被淹誰知道!
他把自己剝了個精光,像瘋子一樣在綠化帶瘋狂地打滾,想要把汙泥摩擦幹淨,卻哪有那容易。
他朝著一輛灑水車瘋狂地揮手。
“噴我!噴我!噴我!”
灑水車如他所願,一股強勁的水流將他噴翻在地。
“銀樣蠟槍頭,真不經噴!”
司機嘟囔著,開著灑水車迅速遠去。
張少軍躲在綠化帶,這才有點緩過氣,可下一秒,他的眼睛就睜大到極致,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不要!”
一個路燈杆轟然砸下,距離他的頭隻有001公分的距離。
他下體一濕,尿了。
可事情還沒完,一輛放在路邊的電三輪被砸中,車轆飛起,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臉上。
他的臉開花了,人也昏了過去。
有人打120了。
不久之後,救護車就疾駛而至,拉上張少軍駛向市第一人民醫院。
闖紅燈的時候,一輛渣土車沒注意,砰地一聲,兩輛車對撞在一起,渣土車屁事沒有,救護車卻被撞得慘不忍睹,好在關鍵部位都沒問題,能繼續行駛。
到了急診大樓,一幫白大褂一擁而上。
張少軍被抬了下來,一個二百多斤的女醫生二話不說就上了擔架車,跨坐在張少軍身上,做起心髒複蘇手術。
一、二、三,人工呼吸!
一、二、三,人工呼吸!
一、二、三,人工呼吸!
張少軍被折騰醒了。
胸骨被按得幾乎開裂,被人工呼吸的時候還聞到一股子韭菜味,最最關鍵的問題——占他便宜的是個二百多斤的無鹽女。
“你幹什?”他的胃又有些翻騰。
女醫生驚喜地大呼“病人醒了!”
周圍的醫護人員全都歡呼一聲,送上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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