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藝術大學四十周年校慶,柳葉茵作為新生,上學才不到半個月,竟然拿到了獨舞的節目機會。
要知道,每年校慶的時候,台下不僅坐滿了全校師生,還有各大經紀公司、娛樂公司的高層。
換句話說,這不僅是校慶,還是絕佳的自我展示機會,每年都有幸運兒被看中,飛上枝頭當鳳凰。
也因為這個原因,競爭之激烈,不比任何行業差,到處都是坑,柳葉茵就差點著了道,舞鞋被放了鞋釘,水杯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藥,走在路上差點被人撞傷等等。
又恰逢柳家風雨飄搖,柳葉茵不想給爸爸和姐姐增加煩惱,也沒有向學校打小報告,將一切埋藏在心底,仿佛什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依然笑得天真無邪。
與此同時,學校的風言風語也在蔓延,大多將矛頭都指向柳葉茵,說獨舞有黑幕,說柳葉茵靠著家庭背景上位,說柳葉茵為了上位獻身於學校某高層,而且還說的有鼻子有眼,時間、地點一個不缺,好像個個親眼所見。
校慶還未開始,柳葉茵在學校出名了,卻不是以她希望的方式。
以往,她大多時間待在家,在爸爸和姐姐的保護,單純,快樂,沒有經曆過世間險惡,可這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別人的惡意。
想毀了我嗎?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那些心思陰暗者的咄咄逼人,反倒激發了柳葉茵骨子的倔強,發誓絕不退讓。
不過,她也不是傻子,戰略上藐視,戰術上重視,感覺有些人快要氣瘋掉了,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舉動,就毅然在校慶前三天躲在了家,連彩排都不去。
她沒在家偷懶,一遍遍地練著天女舞,誓要一鳴驚人,氣死那些眼紅她的人。
沒有人不想讓家人見證自己的輝煌,柳葉茵也想讓爸爸和姐姐看到自己在舞台上豔壓群芳的那一舞,可惜,時機不對,她隻請了蕭宇。
蕭宇每天除了修煉、畫符、監督柳葉茵練天女舞,就沒其它的事了,空閑時間一大把,接到邀請後,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兩人坐著柳葉茵的雷克薩斯lfa,一路駛進東陽藝術大學的停車場,走在去往大禮堂的路上時,頻頻被人注視。
“咋回事?這的學生都沒見過帥哥嗎?”蕭宇昂頭挺胸。
“別自戀了,他們看的都是我!”柳葉茵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好像是耶,不過,他們看你的眼神不對呀,好複雜,有好奇,有嘲諷,有鄙夷,有幸災樂禍,柳二小姐,你做了啥天怒人怨的事嗎?”
“天怒人怨的事沒做,就是擋了很多人的路,被羨慕嫉妒恨了!”柳葉茵語氣平靜。
“嘖嘖,不就是一個獨舞的節目嘛,有什好爭的,眼皮太淺,典型的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蕭宇辛辣地點評。
“閉嘴吧你,不懂就別亂說話,省得惹人發笑!”柳葉茵不想跟這個無知的家夥說話了,太氣人。
閉嘴就閉嘴,蕭宇正好集中注意力看美女。
藝術大學,女孩的質量就是高,個個都在及格線之上,七成達到優秀,一成能被稱為絕色,呃,很快眼珠子不夠用了。
就在這時,對麵走來一個女孩,頭戴帽子,臉戴墨鏡,低著頭,穿著寬大的長袖衣,甚至連雙手都遮在衣袖,僅看身材,絕對是妖精級別,不比柳葉茵差。
不過,行進路線有點怪,剛才還在路邊,這會已經在路的中線上走,看那行進軌跡,十有八九會撞到柳葉茵身上,而且,她手中貌似拿著東西。
“蕭神醫,我後悔邀請你了,你現在能不能回家去?”柳葉茵從內到外都是醋味。
“為什?”蕭宇漫不經心地反問。
“你現在的表現,妥妥的一隻色狼,太lo,太丟我的人,除了拉低我的格調,你沒有任何作用。”
“那可不見得哦,說不定我能挽救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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