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又想起一件事。
“蝶姐,那個報案人呢,她為什沒像村人一樣受到影響?”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衛蝶回答,“報案人叫徐萱,中州大學中文係大二學生,品學兼優,剛去精神病院做過鑒定,腦子相當正常,至於她為什沒有像村人那樣受到影響,我也不清楚。”
“嗯,從村出來後,我去見見這個叫徐萱的。”
“人家可是大美女一個,絕對的校花,你可別被迷住了!”
“嘁,蝶姐,你太小看我了!咱久曆花叢,什樣的美女沒見過,豈會被一個青澀的校花迷住?開玩笑!”
“行,這話我記住了,我等你抽自己的嘴巴子!”
一路說說笑笑,兩人神情輕鬆地向村子走去,可剛到村口,就被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婆婆攔住去路。
“你們不是村人吧?走親戚?”老婆婆一臉警惕地發問。
“老奶奶,我們是徐萱的大學同學,曆史係的,熱衷於到處尋幽探秘。”蕭宇的謊話張嘴就來,“我們聽徐萱說,徐家村還保持著幾十年前的風貌,就過來瞧一瞧,不排除要待個兩三天的可能。”
“真的?”
“老奶奶,真不真,您可以給徐萱打個電話問一問!”
“我們村不歡迎外人的。”
“老奶奶,村歡不歡迎外人,不是您一個人說了算,您代表不了村所有人,比如徐萱!”
“哼!”老婆婆一臉的不高興,“要進村可以,但別亂走,更別亂闖,小心被狗咬!”
“老奶奶,您放心,我專業打狗二十年,最不怕的就是狗!”蕭宇笑得陽光燦爛。
雙方不歡而散。
蕭宇和衛蝶肩並肩,向著村走去,意態悠閑,說說笑笑,左顧右盼,時不時與周圍的建築合個影,確實像是尋幽探秘的。
“謊話張嘴就來,是天生的,還是騙女孩練就的?”衛蝶調侃。
“我從不騙女孩!”蕭宇言辭諍諍。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真想替廣大女同胞除了你這個禍害,免得有女同胞被你欺負!”
“想除就除唄,除禍害的方式多種多樣,比如你把我娶回家,然後天天換花樣把我榨幹,我就是想欺負其它的女孩,也會有心無力,你說好不好?”
“不好!”衛蝶冷笑一聲,“有一句話你說對了,除禍害的方式多種多樣,比如閹了你,送你進宮當太監,讓你的餘生永遠有心無力!”
“呃,蝶姐,這個話題太驚悚,我們還是聊點別的吧。”蕭宇尬笑一聲,朝前方一指,“那是不是徐家村的祠堂?”
“好像是,過去看看。”
兩人徑直走向祠堂,卻被門口下象棋的兩個大爺攔住。
“祠堂重地,外人不得入內。”
“大爺,我們就是好奇,沒別的意思,更不會搞破壞,就讓我們進去瞧瞧唄。”蕭宇賠笑。
“瞧瞧?那是瞧瞧的事嗎?破壞了我們徐家村的風水,你擔的起這個責任嗎?再敢胡攪蠻纏,你們就滾出村子去!”
“好好好,大爺,您別激動,是我們想岔了,我們這就走!”
蕭宇和衛蝶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一位大爺盡職盡責,一路尾隨,硬是看著兩人遠離後才回了祠堂門口,卻是不知道祠堂緊閉的大門內已經多了兩個人。
“嘖,紙人術還真是方便。”衛蝶語氣中不無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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