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那邊說安安吵著要找夫人,她實在沒辦法,隻好把電話打到我這來了。”
李奇無奈的說道,小姑娘騙一兩天還可以,但是這一周實在是瞞不住了。
陸瑾閻臉色一沉,神色忽明忽暗,思索半晌後說道:“這也走不開,把孩子送到這來吧。”
李奇點點頭,應聲後便出去了,他的動作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安安已經被送到了陸氏。
此刻,陸瑾閻無奈的看著眼前哭的眼睛紅腫的蘿卜頭,心是擔憂又心疼的,他彎腰將小姑娘抱在懷輕輕地拍背,柔聲說:“安安,要乖。”
安安紮巴紮巴濕潤的眼睛,抽泣道:“安安很乖了,可是為什媽媽還是不回來?媽媽是不是不要安安了?”
可能是之前的事情,讓這顆幼小的心靈埋下了不安的種子,所以現在才會發酵的這厲害。
男人一噎,有些無措,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可是小姑娘卻又開始哭了,淚水簌簌而落。
陸瑾閻慌了,暗暗斟酌後才說:“媽媽怎會不要安安呢?隻是她去外地有點事情,讓你跟著叔叔玩,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聽到這句話,安安這才停下哭聲,睜開朦朧的淚眼,泫然欲泣的說道:“真的嗎?”
“叔叔怎會騙安安呢?要不我們拉鉤吧?”
陸瑾閻強扯起一抹勉強的笑容,用手指勾住那細小又圓潤的手指。
小姑娘的臉上爬上笑容,認真肅穆的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最後還蓋了章,這才笑了起來。
陸瑾閻一邊哄著安安,一邊處理公司的爛攤子雷厲風行的手段讓人詫異,陸氏以很快的速度重新恢複運作,各項目有條不紊的展開。
與此同時,洛曦韞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也終於讓李奇抓到了破綻,他帶人搜索出來了那剩下的混凝土,證據麵前,助理百口莫辯。
就在警察帶著人去緝拿李總時,卻找不到他的身影。
陸郝詳辦公室。
李總正臉紅脖子粗的努力爭辯:“陸經理,事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他們順藤摸瓜已經查到我的身上了,那你說怎辦?”
陸郝詳也氣得直抽抽,這個蠢貨事情敗露還敢來找他說事,如果不是他,能被查出來嗎?真的是蠢得不可救藥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想到這,他也語氣不善的說道:“如果不是你粗心大意,能被查到嗎?更何況,我跟你說過,陸瑾閻這個人心細如發,而且很聰明,讓你小心點,你為什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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