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閻臉色一沉,這個男人的野心果然真的還是這大,到這個時候了,惦記的還是整個偌大的陸氏。
看對麵不說話,周海故意掐了一下安安的小胳膊。
“哇哇——我要媽媽,嗚嗚,媽媽,爸爸,安安不要在這,嗚嗚——”
安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隔著幾公,洛曦韞都能感受到小姑娘的委屈,她感覺她的心好像被什狠狠揪起來了。
她也捂著胸低低的啜泣著,涕淚橫流,哭的眼睛更是通紅。
兩道哭泣聲都砸在了陸瑾閻的心上,他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對麵的人千刀萬剮。
“哈哈,陸瑾閻,怎樣?我的條件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要是不把陸氏的股權轉移到周氏名下的話,,那我就要撕票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給你三天時間,等你的好消息。”
周海得意的猖狂一笑,隨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
陸瑾閻怔怔的聽著對麵傳來的掛斷聲,心被什狠狠撕扯著,安安的哭聲依舊回響在耳邊,他幾乎快要透不上氣。
“咚咚咚。”
林如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將地麵錘的叮咚作響,麵上布滿了悔恨和自責。
都是她沒看住安安,都是她的錯啊!
在偌大的客廳,哭聲連成了一片,這些哭聲在無形之中成為了一種壓力。
陸瑾閻處在這種壓力的環境下,就好像是無數把刀一刀一刀割著他,他心如刀絞。
他踉踉蹌蹌的退到沙發上,然後跌倒在地上,十分頹廢。
洛曦韞覺得自己的情緒發泄的差不多了,她吸了吸鼻子,然後將臉上的淚水拭去,起身走向還在捶地的婦人。
她彎腰去拉林如雪,帶著幾分哽咽的柔聲安慰道:“媽,現在哭也無濟於事,我們一家人好好想想辦法吧,隻要沒得到陸氏的股份,周海就一定還會打電話過來的。”
林如雪抬起水蒙蒙的淚眼,抱住女人的胳膊大哭。
“曦韞,是我對不起你們啊,是我沒有看住安安,你們怪我吧,安安她還那小。”
所有的淚水都蹭到了洛曦韞的衣袖上,她感覺自己的衣袖瞬間就被浸濕了,在哭下去恐怕都能滴出水來了。
她從口袋翻出紙張,蹲下身子為婦人輕輕擦拭著,看著婦人微微有些氣喘,她還為其輕輕的順著氣,溫聲細語的說道:“媽,這件事怎能怪您呢?您別自責,瑾閻還在這,我們一起好好想想辦法就是了,總會想到辦法的,安安也一定會沒事的,媽,您在哭下去明天都成腫泡眼了。”
最後一句話,她甚至還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聽起來讓人感覺十分的輕鬆。
可是那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女兒,怎可能不擔心呢?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當時是自己外場,恐怕也做不出什更好的反應了吧。
林如雪也終於破涕為笑,她嗔怒了瞪了女人一眼:“你呀,這個時候竟然還打趣我。”
她借著女人的胳膊作為力道,腿腳發麻的差點讓她又跌落下去。
“你說得對,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陸瑾閻還沉浸在痛苦之中,他的雙眸布滿陰鶩,目光幽深的看向地下,麵上皆是一片痛苦,整個人竟沒有了以往的意氣風發氣象,反而散發出濃濃的頹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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