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看著桌麵,自己自言自語地說:“我**確插足了別人的婚姻家庭,但是她一時的糊塗幾乎快懲罰了她一輩子,這還不夠嗎?”明澤頓了頓抬起頭說:“我很羨慕爍,他有你這樣的好朋友。”
蘇萌摸了摸後頸,沒有接話。是啊,他母親犯下的錯,不能怪罪到他的身上。他也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私生子的罵名已經帶給他太多的痛苦,她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又何必再在他傷口上撒鹽呢?
蘇萌開口,“你想多了,隻要你好好生活,好好努力,真心善待別人,你也會有好朋友的。出身又不是你自己能決定的,這又不怪你。”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當然了。”
“謝謝你,蘇萌”,明澤麵露欣喜,“謝謝你能這想我。”
蘇萌笑笑,“每個人都有獲得幸福開心的權力,我們都一樣,都有交朋友的權力。”
“那我們以後能成為好朋友嗎?”
“應該吧。”出於禮貌蘇萌隻能這樣回答他了。至於做不做得成朋友要看明爍能不能解開心結了。畢竟在蘇萌心明爍的分量是多少個明澤都不可能衡量的。
“蘇萌,你還和小時候一樣。”
蘇萌一懵,問:“什?我們小時候見過嗎?”在蘇萌的記憶,他倆見過一兩次,也是在宴會上。
明澤眼泛起一層漣漪,“你還記得有一次在公園,有一個小男孩被人欺負了坐在地上哭,你拉他起來並且給他擦汗,你還能記起來嗎?”
“哦,記得記得。那次我去蕩秋千。”蘇萌的記憶匣子一下打開。
“你還記得啊?”
“當然記得了,那個男孩子不會是你吧?”
“是我,你當時還送給我一顆小石子,說是靈石會保護我的。”明澤拿出一條項鏈給她看,“諾,你看。”
蘇萌笑了,“那時候我是胡說的,你還信了?”
明澤小心翼翼地把項鏈放下,“我信你。我願意相信你的話,所有的。”
蘇萌不再多說話,隻是微微一笑,“喝杯咖啡吧。”
“好啊。”
晚上的咖啡廳泛黃色的燈光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倆人相對無言,隻是靜靜地欣賞前台播放的歌曲。蘇萌不知道這是名字,但是優雅的鋼琴聲很讓人著迷。
明爍把車開到咖啡廳,打電話給蘇萌。
“豬,你在哪兒呢?”
“我在······,你在校門口等我吧,一會兒過去。”蘇萌怕他們倆人見了麵更尷尬。
“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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