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看著阮小芮擺在太忙的白花花的幾十兩銀子,眼睛都直了,大約有小半年了吧,她第一次見這多銀子。
“夠還是不夠?”阮小芮問道。
“夠,夠,隻不過這房契不在我手,我說了也不算。”掌櫃的有些為難的說道。
“沒關係,我今日來,隻是想求證一些事情,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會付你一些辛苦費。”阮小芮繼續說道。
“什事?”聽了阮小芮的話,掌櫃的頓時有些緊張,他的直接告訴他,站在他麵前的小姑娘並不是什等閑之輩。
“聽說掌櫃的已經打理這家店七八年了,好多事情想必都很清楚,我問什,你就答什。”阮小芮說著,拿出一張紙鋪展開來。
“你到底誰?”似乎這時掌櫃的才反應過來什,開始詢問起阮小芮的身份。
“我叫阮小芮,我爹爹叫阮雲,是你們老板兄弟,這家鋪子原本就是我的,隻是被我那些無良的叔伯強行霸占,我今天來就是想讓掌櫃的寫上幾個字證明這家鋪子是我的而不是你們老板的。”阮小芮話語中透著狠厲,嚇的掌櫃的直哆嗦。
“這……叫我怎寫。”掌櫃的擺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心開始盤算著自己的結局,可是他又舍不得麵前的銀子,畢竟家還有一家子人要養活,想到這兒心又有些矛盾了。
掌櫃的猶豫,阮小芮也不著急,趁著這個時間她可以好好的觀察一下這間藥鋪。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掌櫃終於開口說話了“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保我平安。”
“這個自然,我並不是那種不講信譽的人。”阮小芮微笑著說道。
見阮小芮答應了,掌櫃的旁的也沒多說,拿起筆寫起來。
寫好後,又按了手印,吹幹了墨跡,交到阮小芮的手,說道“我不是什好人,但我也不是什壞人,若是姑娘你能讓這個藥鋪起死回生,讓我們這些人有口飯吃,我就感激不盡了。”
“我知道,你安心等我消息。”阮小芮點了點頭,拿出十兩銀子交到了掌櫃的手,說道“這個你先拿著,事成之後我還有重謝。”
從藥鋪出來,阮小芮帶著阮小瑤直接去了衙門。
站在衙門前,看著守門的衙役,阮小瑤有些害怕,便躲在阮小芮的後麵,小聲說道“姐姐,咱們來這幹什,不應該是回家找大伯父?”
阮小芮微微一笑說道“來這才管用,不然就憑借咱們倆是奪不回屬於咱們的東西。”
阮小芮說罷,走到衙門前,擊鼓鳴冤,很快便被帶到了公堂。
縣令在聽了阮小芮的陳述後,又看了掌櫃的證詞,阮家的那些醃臢事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原本他也想管一管,可是無憑無據,眼下這正是個好時機。
不過,單憑這個證詞,和阮小芮的陳述遠遠是不夠的,思索了一會說道“你剛才說叫本官清點家產,叫你的大伯拿出一份醫館的賬目表,本官總得有個由頭,不然就是私闖民宅。”
阮小芮說道“我的爹爹隱忍了這多年,就在前日含冤而死,我又被大伯母無辜砸傷,不僅如此,前幾日我家堂姐為了我的一塊玉佩險些要了我的性命,這種種,難道還不夠作為縣令大人傳他們來問話的依據嗎?”
“你說的這些可有人證?”縣令又問道。
“全村凡是有良知的都可作證,我身上的傷也可以作證,還有我的妹妹,更是親眼目睹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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