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都七八日了也不見小虎的父母來,她們是不是不要這個孩子了。”阿亮一邊忙著手的活,一遍向阮小芮抱怨著。
“你們四下打聽了嗎?也說不定這個孩子是個孤兒呢。”阮小芮一邊說著,一邊研磨著一籮筐新晾曬好的積雪草,這個積雪草可是對恢複疤痕有奇效,前幾日研磨的都已經用完了。
“打聽了,讓人奇怪的是什都打聽不出來。”阿亮有些發愁的說道。
“既如此,那就慢慢打聽,咱們現在養個孩子還是養的起的,不管發生什事情,都不要牽連到孩子,稚子無辜。”阮小芮說道。
“我明白,老板放心。”阿亮點了點頭,說道。
“你辦事我自來是放心的,讓你們打聽許家現在情況打聽的怎樣了?”阮小芮又問道。
許家是阮小慧之前定好的人家,聽說前些日子阮小慧上門鬧過,重提過婚事,不知道阮小慧用了什辦法,許家的獨子也就是阮小慧的未婚夫許懷明竟然動了那一丟心思,端午節的時候竟然還給阮小慧送了一框粽子。
許家也算的上是澄縣的有臉麵的人家,這一筐粽子又讓秦氏腰板直了不少,平日走起路來都昂著頭。
當阮小芮得知這件事情時,原本還在發愁如何教訓教訓阮小慧一事,頓時有了眉目。
“打聽了,這幾日許懷明還見過兩次阮小慧,好像都是背著許家父母見麵的。”阿亮說道。
“既如此,明日你就將阮小慧幹的這件事情抖摟給許家,至於其他的事情交給我來做。”阮小芮說道。
“是,老板。”阿亮說著,將手的活規整好,去做準備了,而阮小芮則回到屋子照例換上一身男裝,去找季文景了。
但是此時的阮小慧並不知道將接下來要發生什,還沉浸在剛同許懷明私會完的美好回憶。
“娘,我今日又見懷明了,他還送了我一個珍珠的吊墜,你看看。”阮小慧說著從腰間的荷包掏出一個十分精致的吊墜遞給秦氏。
“好精致的東西,看樣子懷民對你還是有幾分情誼的,你再加把勁也許他就對你回心轉意了。”秦氏說道。
“眼下的問題不在懷民,是懷民的父母,尤其是懷民的父親。”阮小慧說道。
“隻要是懷民的心在你這,父母的事情很容易解決,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如何牽住懷明的心。”秦氏說道。
“若是牽住懷民,唯有生個孩子。”
“小慧,你怎會有這樣的念頭?”很顯然秦氏被阮小慧的嚇壞了,她掙大了眼睛看著阮小慧,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阮小慧嘴說出來的。
“娘,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已經想好了先懷上懷明的孩子,懷明將來是要考取功名的,即便是他們家人不待見我,也要為懷明的前途考慮,不得不八抬大轎娶我進門。”阮小慧說著,眼神中閃過一抹同她這個年齡一點都不相符的陰冷。
“小慧,你這是一步險棋,若是失敗了,你是要被要被沉溏,要就出家。”秦氏小聲提醒著,言語中充滿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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