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景的宅子阮小芮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同門口的侍衛也算是相熟,侍衛在看清來的人絲阮小芮後,急忙從台階上下來,說道:“阮大夫來了,公子今早剛回來。”
“這說來的還真是時候。”阮小芮微微一笑,將套馬的韁繩遞給了侍衛,自己走了進去,哪知道剛走到季文景書房外,就和尚華撞了滿懷。
“你跟著時幹什?慌張成這樣?”阮小芮揉著被撞疼的額頭說道。
“阮大夫,是你呀,我正準備去找你呢。”尚華氣喘籲籲的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聽說季公子回來了。“阮小芮說道。
”沒錯,公子天沒亮就回來了,隻是我們公子身上有好幾處刀傷,現在正在高燒。“尚華急急的說道。
“怎回事?你先帶我去見你們公子,然後著人去拿我的藥箱。“阮小芮說道。
”怎,你沒帶藥箱啊。“尚華的話中帶著些許失落和擔憂。
聽了這句話,阮小芮頓時覺得十分無語,白了尚華一眼後,說道:“你見過那個哪個大夫出門訪友還帶著藥箱的。”
阮小芮說完,繞過了尚華進了季文景的臥房。
穿過兩個茶廳後,來到了季文景的臥房,正巧碰見尚雪端著一盆清水從後門走了進來,見到阮小芮後,說道:“阮大夫,你可來了,我們公子這次傷的很重,你快幫忙看看。“
阮小芮點了點頭,說道:“有勞姑娘帶路。”
說罷,兩個人先後進了季文景臥房,見到了季文景。
“我說了著不過是一點小傷,休息幾日也就痊愈了,他們非要把你請來。”季文景臉色蒼白,說起話來也有氣無力的。
“都燒成這樣了,還說沒事,讓我看看你的傷。”阮小芮說道。
“好。”聽得出阮小芮在關心自己,心暖暖的,也就是配合著將衣服脫了下來。
阮小芮看到了季文景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足足有七處,處處都是深可見骨,也不知道季文景是怎撐下來的。
“我先替你簡單的清洗一下,尚華已經取我的藥箱了,我有巫族秘製的金瘡藥保證連疤痕都不會留下的。”阮小芮說道。
“留不留疤痕不要緊,我隻是想快點複原,往後的這些日子怕不回很安寧?”季文景說道。
“究竟是誰會刺殺你,你到底是什來曆?”阮小芮說著,拿著沾了白酒的帕子輕輕的擦拭著季文景的傷口。
烈酒的刺痛,讓季文景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額頭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要是疼可以叫出來。”阮小芮說道。
“無妨,以前還受過比這更重的,沒關係。”季文景緩聲說道。
“看樣子這些年你過的不怎好。“阮小芮笑著說道。
”除了錦衣玉食外,似乎沒什優點。“季文景自嘲道。
兩人正說著,尚華走了進來,手拿著阮小芮的藥箱,阮小芮接過藥箱,拿出金創藥,為季文景包紮好傷口後,又寫下了一個方子遞給尚華說道:“交給你你們的管家讓他叮囑廚房,每日送來一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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