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點冷點,我要冰可樂,江月,我再給你點杯冰橙汁吧。”
“好吧,你自己看著辦。”
江月對這的一切並不熟悉,一切都讓召子做主。
二十分鍾後,他們點的牛扒被端了上來,麵還配有意大利炒麵。
召子熟練的拿起刀叉快速切割牛扒,由於不經常吃這些東西,江月使用刀叉顯得很笨拙。
當他一刀劃下去時,看到牛扒居然還有一些血絲,他有一種不想吃的感覺。
“你倒是吃啊,真好吃。”召子吃的津津有味。
“你真是個野人。”江月艱難的吃了一小塊,牛扒並沒有召子說的那好吃。
“歐洲人吃牛扒都是三分熟,五分熟。你要是點十成熟牛扒,連服務生都會覺得你土,明白不?吃這東西吃的是品味,吃的是高貴……”
“滾,吃個東西還能吃出品味和高貴來?就討厭你們這群崇洋媚外貨,人家的家常便飯,到你這都上升到高貴地步了。”
江月譏諷召子幾句,召子一臉的不服氣。
“那當然了,你看西方人喝紅酒,那是在品,而我們國人喝紅酒那是在飲,牛飲水的那種飲。”
“你這家夥,哪那多歪理?飲食文化不同,習慣也就不同。不能說大口吃牛扒,不用刀叉就說明土吧?讓他們用筷子夾花生米試試,不能因為他們不會使用,就說明他們沒見過世麵吧?”
江月也不服召子,兩個人開始辯論起來。
“我說不過你,你贏了,行了吧?”召子開始低頭吃牛扒,不再搭理江月。
江月也不搭理他,慢慢的學著使用手中的刀叉。
“給你臉你不要臉了是吧?請你吃頓飯左三番又五次的拒絕我,你是什意思?”
突然麵傳來一個男人氣急敗壞的怒吼聲,江月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去。
距離他五六個卡位地方,有一青年滿臉怒氣的站在那,剛才就是他在大喊大叫,他的旁邊還站著兩青年,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不想吃你請的飯,請你離開這。”
一個女人的聲音這時候響起,聲音很甜美,含糖量絕對是四個加號。
那青年聽到這更加生氣,他不停的揮舞著拳頭,好像要暴打那姑娘一頓。
不過他很快就把手放了下來,然後看著那姑娘又大聲問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去吃飯?我請你吃海鮮,有非洲雙頭鮑魚,有帝王蟹……”
那青年說了一大堆好吃的,召子聽了差點流口水了。
由於他倆坐的也是卡座,並看不清那姑娘長的啥樣,不過憑聲音判斷,應該是位美女。
“我再說一遍,你說的那些我不喜歡吃,無論你請我吃什,我都不會去。”
這時又傳來那女人說話聲音,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
“童柔,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那個年輕人快要氣瘋了。
“你問一萬遍我的回答也是不去,請你自重。”那個叫童柔的女孩回答的斬釘截鐵。
“當”
那邊傳來摔盤聲,青年把童柔麵前的盤子扒拉到地上,他有些瘋狂了。
餐廳的客人全都站了起來,他們附近卡座的人都快速跑了出來,生怕禍及到自己。
江月和召子這時候也站了起來,並且快速走過去。
當他倆走進卡座才看清麵坐著兩個女孩,年齡和他們相仿,那個叫童柔的女孩長的是相當漂亮。
“喂,這是公共場所,何況人家還是女孩,不要這樣大嚷大叫好不好?”
周圍的人都在看熱鬧,竟然沒一個出來勸說的,江月心中一陣悲哀。
這個社會怎了,為什人們都變得如此麻木,沒一點正義感?
所以他主動站出來,對那青年說道。他說的很委婉,言辭並不算過激。
但是那青年聽到後就像江月在打他臉,所以他十分憤怒。
“你算哪根蔥,是誰不小心沒把褲帶係好,把你給露出來了?”
那青年衝江月大吼道,他眼中的怒火好像要把江月給燒死。
“季騰,你不要過分,跟他沒關係。”童柔立即大聲說道。
“你幹嘛這大聲說話,你差點嚇到我了。”江月雙手捂住耳朵,並且向後退了一步,他的樣子很滑稽。
圍觀的人群頓時大笑起來,誰都知道江月是在戲弄他。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青年衝江月揮舞著拳頭。
“你想打我嗎?”江月笑眯眯的問道。
打架江月可不怕,從小他就酷愛武術,鄰家大叔是個武術家,家開著武館,家常年都有幾百人在那學武。
江月從小就跟他練習武術,到了高中時期利用節假日跟他又練習散打,拳擊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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