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辛苦你了,我們一起吃點宵夜吧。”石小然歉意的說道。
“還是不了吧,張虹還召子家在等我呢。”江月趕緊謝絕,他得回去接張虹。
“江月,一起吃點吧,我也餓了。剛才娟子來電話了,張虹已經在我們家睡下,等下你跟我一起回去睡覺。”召子跟江月說道。
“那行,去燒烤店吃吧。”江月提議。
“可以,那就吃燒烤,正好這附近就有一家。”石小然說完後,領著大家去燒烤店。
“江月,今晚舞台上小費有2800,你多唱20分鍾很是辛苦,我給你轉4800吧。”石小然說完後就把錢轉給了江月。
“今晚是我跟他們爽約,錯在我身上,不用你給我多轉一千。”江月連忙拒絕。
“我已經給你轉過去了,你我之間不用客氣。”石小然連忙擺擺手。
“給你就拿著吧,這家夥今晚可沒少賺錢。”季騰趕緊打圓場。
“好吧,謝謝了,小然。”江月不再跟他客氣。
“江月,謝煜淮不是好人,你一定要防備他對你的報複,對他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石小然再次提醒江月。
“我會注意的,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誰還會去做那些沒腦子的事?誰要還是去用以前社會上那一套,誰就是在作死。”江月淡淡一笑。
“惡人之所以惡正是因為善良和正義變的懦弱,有理不在聲高,隻要我們每一個人勇於和邪惡做鬥爭,他們勢必就會淪為紙老虎,被正義給清除。”江月接著又說道。
“都什時代了,天天都還裝社會大哥,真把登州還當成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了?無腦就是無知。”召子接過來說了一句。
“我們每個人要是都學會用法律捍衛權利和尊嚴,這些人隻不過是群跳梁小醜罷了,沒必要把他們當人看。”江月根本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季騰和石小然看到他倆這態度真不好再去說什,他倆都是聰明人趕緊岔開話題。
“大神,以前我光知道你能打,但不知道你這能打,你這一身功夫都是怎練出來的?”季騰好奇的問道。
“我有個鄰居以前是開武館的,我從小就跟在他後麵習武。我習武的本意是強身健體,可不是用來持強淩弱。”
“召子,我當時看你很淡定,你是不是心有底知道江月不會吃虧?”石小然又問到召子。
“我們學校跆拳道協會會長,會怕他一個社會上的盲流子?他們真以為紋個身,再扮成凶神惡煞的樣子就能嚇唬到江月?一群白癡。”召子撇撇嘴說道。
他們幾個隨便吃了點,召子和江月便開車趕回家,現在已經十二點多,回到家中張虹和陶娟她倆都已經睡著。
張虹睡在召子家另一個房間,以前江月在麵住過幾晚上。
“江月,你回來了?”江月一推門張虹便問道。
“你怎還沒睡覺?”
“我睡著了不過迷迷糊糊的,你一推門我就又醒了。江月,跟他們談的怎樣?”
“放心吧,沒事。”江月知道張虹問的是什意思,他立即敷衍過去。
他根本就不是去找謝煜淮他們談判的,江月也不會去搭理那群人。至於說報複之類江月也沒放在心上,隻要他們敢報複就直接報警,法治社會容不得這些黑惡勢力囂張。
“老公,你怎這厲害,一拳一腳就把那大塊頭放倒了。”
“不是我厲害,是他太弱。看他們那樣子很嚇人,實際上都是紙老虎。以後他們再去搗亂,你就打電話報警。都是因為老實人的軟弱,才慣出他們耍橫的壞毛病。”
“嗯,我知道了。”張虹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了,你抓緊睡覺,我去衝澡。”等江月衝澡回來張虹真的睡著了。
因為今天一直都在忙,江月忘記給弟弟打電話,他一看現在已經快一點,不知道弟弟睡覺沒有。他拿出手機想給弟弟打電話,後來想想已經下半夜就把手機又放下。
謝煜淮帶著八哥出了酒店直接開車走了,回到辦公室謝煜淮臉色鐵青。
這些年在登州市強橫慣了,什時候受過這窩囊氣?但江月確實能打,自己帶的人又不多,根本不敢耍橫。
“老八,查一下江月的來曆,看看他現在在哪工作。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以後別人還不都拿我們當軟柿子。”
“謝少,找出他來簡單,問題是找出來準備怎對付他?”
“先把他人給找出來,等摸清楚情況下麵再做具體打算。”謝煜淮不耐煩的說道,他現在心都還窩著火。
“行,我明天安排人開始查,幾天就能查出他所有底細。”
“老八,他最後趴在你耳旁說了些什?”謝煜淮又問道他。
“他到是沒說什,主要是用手捏住我鎖骨陰了我一下,他手勁很大當時疼死我了。”八哥苦笑了一下。
“你被他放倒是不是當時沒把他放在心上,才大意失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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