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聊的好好的,氣氛突然又緊張起來。江月很鬱悶,跟她聊天怎老是嗆到一起?
“虹姐,季騰人真不錯。第一次和打交道我還揍了他一頓,幾次接觸下來感覺他很義氣。雖然有點吊兒郎當,但他心眼真不壞。你不能總戴著有色眼鏡去看人,再說誰也一眼不能把人看透。真正了解一個人必須用時間去品,慢慢的品。”
“。就因為他天天帶著你白吃白喝那就講義氣了?”
張虹的話讓江月徹底無語,他不知道張虹怎能說出這樣的話?再說自己也沒天天跟他再一起吃喝,自己是那種喜歡貪小便宜的人嗎?
見江月沉默不語,張虹突然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有點重,她立即摟住江月的脖子撒嬌說道:“老公,我錯了,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我隻是隨口一說跟你開玩笑的。”
“知道了,我沒生氣,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得早起來上班。”江月淡淡的說道,然後關上燈睡覺。
張虹覺得很委屈,自己一句無心話他怎又生氣了?何況自己還給他道了歉。
江月有自己的傲骨,再說他已經是成年人,又不是三歲小孩。從十幾歲起爸媽從來都不限製自己跟誰做朋友,因為爸媽相信他,相信他會正確選擇交友。
都說愛屋及烏,愛一個人就會去尊重他的一切。已經跟她說過季騰對自己的幫助,為什在她眼自己的朋友都不是好人?這讓江月很鬱悶。
又不是說過一次兩次,異性朋友不能去結交,結交幾個男性朋友又說他們人品不行,這還真是讓江月很為難。
前段時間還說支持自己跟他們玩,現在又全盤否定他們。女人心,海底針。
上午,謝煜淮把巴道叫到辦公室問道:“都準備怎樣了?”
“隨時可以動手,動手地點選擇在哪比較合適?”巴道問道謝煜淮。
“就在傑傑酒吧那邊動手吧。”謝煜淮想了想說道。
“在酒吧動手不合適吧?最好不要跟石小然發生衝突,雖然我們不怕他但盡量也別給自己招惹麻煩。”巴道建議道。
“我又沒說在酒吧內動手,在酒吧外麵動手就行。”謝煜淮想了想說道。
“我明白了,你等我好消息。”巴道點了點頭。
“我什都不知道,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如果出現意外我負責出錢撈人。”
“放心吧,謝少。這件事跟你不會有任何關係。”巴道明白謝煜淮的意思,這也是道上規矩。
江月晚上唱完歌從酒吧出來,他和許娜站在路口道別。
“嗚嗚……”
一陣機車聲傳來,一輛沒掛牌照的進口摩托車疾馳而來。車上兩人全都戴著頭盔,他們騎著摩托直奔江月而來。
江月並沒有在意,他正在路邊替許娜招手攔出租車。
摩托奔他而來時坐在後麵的那人,舉起手中的木棍狠狠的向江月砸來。江月根本就沒在意,但許娜卻看到了。
“江月,小心。”許娜處於本能反應推了江月一把,木棍順著江月身邊滑過,差點砸在江月的頭上。如果砸在他頭上,估計頭會被砸開花。
雖然江月躲過去了,但許娜並沒有躲過去,她推江月時木棍砸在她的胳膊上,她頓時疼的蹲在地上。
摩托快速疾馳而去,隻留下一縷縷黑煙,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
“許娜,你怎樣了?”江月顧不上追趕摩托車,他急忙回頭緊張的問道坐在地上疼的直哭的許娜。
“怎回事?江月。”酒吧門口的保安和一些客人迅速圍上來。
“快報警,有人蓄意謀殺我,我朋友被打傷了。”江月立即對保安說。
他想去看許娜的胳膊傷怎樣了,但許娜大叫疼不讓他碰。許娜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胳膊可能斷了。”
江月一聽頓時大吃一驚,他立即讓保安打急救電話。沒多會,急救車和警車同時來到。醫生不能確定許娜的胳膊是否被打斷,江月便把許娜抱起來放到救護車上,他跟隨救護車迅速趕往醫院。警察則留在現場收集現證據,以及目擊者的口供。
“召子,你現在抓緊到登州市人民醫院來一趟,出事了。”江月快速給召子打電話。
“江月,出什事了?”召子在電話著急的問道。
“我現在跟你說不清楚,你來到再說吧。”江月立即把電話掛斷,然後又給石小然打過去,石小然聽說後立即趕往醫院。
許娜被帶到醫院後醫生快速給她做檢查,江月則在外麵焦急的等待。
沒多會召子匆忙趕到:“江月,發生了什事?”
“我被人打黑棍,好在當時許娜在旁邊推了我一把,不然夠我喝一壺的。許娜胳膊被砸了一棍,可能骨折了。”江月快速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這是哪個王八蛋幹的?簡直無法無天,必須嚴查,查到以後絕不放過他。”召子憤怒的說道。
沒一會石小然和季騰以及邵雲也趕過來,聽江月說完事情經過後無不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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