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別想這多,好好睡一覺也許天亮之後暴風雨就會過去。許娜跟我一床,你和召子去房間睡覺去吧。”
陶娟能感覺到江月的頹廢,她也不想再去說太多,她想讓江月冷靜一會。
“你們都睡覺吧,時間也不早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我還是睡在沙發上。”
在江月固執的要求下,最後大家隻好按照他說的去做。
江月躺在沙發上怎也睡不著,他一直在回想跟張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她對自己是不錯,她確實也想讓自己好。但自己無法按她的方式去生活,因為自己有太多的無奈。
其實無數次他都在自責,自己沒給張虹說過去酒吧唱歌,怎就知道她不會讓自己去唱歌的?如果自己早跟她說,再多溝通一下也許她會特別支持自己呢。
首先是自己的臆斷出了問題,自己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待張虹。自己不應該這樣去做,早就應該去跟她溝通這件事情,拖的時間越長誤會也就越深。
許娜回到房間並沒有睡著,她現在心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們的關係終於破裂,可能會到分手的那一步,憂的是江月現在非常傷心,她能感受到。她怕這件事會對江月造成打擊,給他心靈帶來創傷。
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許娜又爬了起來。她悄悄的來到沙發旁邊輕聲問道:“江月,你沒睡著嗎?”
“我怎能睡得著?許娜,你怎還不睡覺?”
“看你傷心我很難過,所以我也睡不著覺,我陪你說會話吧。”許娜輕聲說道。
“時間太晚了,你還是去休息吧。”江月勸說道。
“我現在病假休息中,我每天吃飽睡睡醒就吃,白天又不用工作。我陪你說話白天睡覺就行,反正也沒什事做。”許娜堅持道。
“好吧,你想聊什?”
“江月,你愛張虹嗎?”
“愛,我很愛她,她對我確實非常好,其實她管著我也是為我好。被女人管著有時確實很壓抑,但如果一個女人對你不聞不問那又能是愛嗎?”
“對,你說的很對。放縱你的人給予你足夠自由那未必是愛,約束你的人貌似你沒有自由空間那是因為她在乎你。”許娜同意江月的觀點。
“我爸媽結婚二十幾年,也總吵吵鬧鬧,但每次吵架之後他們都會自我反省,查找吵架原因。過上一兩天是誰的錯誰就道歉,我從十幾歲時就是他倆的裁判和調解員。”許娜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
“說明你們家比較民主,你爸媽都是那種大度豁達的人。”
“我媽常說男人就是天上的風箏,首先你得讓他飛起來,這樣他才能在空中自由翱翔。但隻要你把線牢牢的攥在手,無論他飛多遠隨時都能把拽回來。夫妻之間的距離太近雙方都有壓抑感,距離太遠就會同床異夢,最終會走向分離的邊緣。”
“你說的很對,那夫妻間應該保持什的距離最好呢?”江月問到許娜。
“你在地上,我在天空中,你能翱翔我能把控,這樣的距離最合適。離開妻子的把控他可能會飛的更高,但最終會無影無蹤迷失方向。所以說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女人在支撐他,因為這個女人手始終攥著那根線,她能收放自如。”
“許娜,你這話說的太有哲理了,很經典。”江月由衷的讚歎道。
“張虹手也攥著線,當你想展翅高飛時她怕你飛的更遠她掌控不了,她就想拚命的扯線,結果你又掉落在她的麵前。她把你撿起來拿在手中然後對你說:我覺得還是攥在手中最踏實,隻有這樣你才能完全屬於我一個人,她認為夫妻間零距離最好。然而她理解錯了,夫妻間零距離才是最危險的。”
“許娜,你說的太好了。”江月直想給許娜鼓掌。
“聰明的女人會把自己的男人放到高空讓他自由翱翔,讓所有人見識他的魅力,讚美他,誇讚他,欣賞他。無論別人對他有多欣賞,多喜歡,卻永遠也得不到他,因為線隻攥在她一個人手中,她隨時都能收回來。”許娜繼續說道。
“我以前怎就沒發現你這健談呢?你很有思想。”江月認真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第一次給你的印象不好,你認為我拜金,你認為我不是一個好女孩,所以你也不會給我機會讓我去訴說。其實有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隻有用心體會到的才是真的。”
“有道理,很多人會被許多事的假象給迷惑,我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江月歎了口氣。
“別想太多,我不想你傷心難過,趕緊睡一覺天亮起來又是新的一天。你們都反省一兩天,冷靜下來後互相道個歉,一切都會過去的。時間不早了,晚安,好夢。”
許娜說完後回到房間睡覺去了,但江月還是久久不能入眠。許娜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她說的很有道理,兩口子之應該保持什樣的距離?這並沒有統一標準,適度把握最好。
他知道自己有錯,但他又認為自己都是善意的謊言。這是一種矛盾體,貌似沒錯結果都錯了。貌似錯了,仔細一品又沒有原則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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