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秦夢瑤手捧一束鮮花,並提著一個果籃來到醫院看望江月。
她有合理的正當理由,人皇集團和麗晶製衣是合作夥伴關係。
她曾代表人皇集團和江月談判過,彼此之間很熟悉,這個理由足夠。
秦夢瑤來到醫院時隻有江媽,江爸和梅姨在醫院,他們對秦夢瑤都不熟悉。
跟秦夢瑤一起過來的還有位身穿風衣,戴著大墨鏡女人,她就是張虹。
江媽和江爸隻一年多以前見過張虹一次,加上張虹生孩子稍微發福一點,模樣也稍有些變化,畢竟結婚的女人和以前不一樣。再說她還又戴著個大墨鏡,半個臉都擋住,所以江月爸媽根本就沒認出來張虹。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江月,張虹雙目腥紅,她一直在努力克製自己,她不能不讓眼淚流下來。
張虹站在病房內一直看著江月,她一句話都沒說。她不想說話也不能說話,此時也說不出話來。
江月臉色蒼白,比前段時間自己見到時明顯瘦了很多,一身纏滿繃帶靜靜躺在那。
張虹和秦夢瑤在這並沒有待太久,因為害怕熟悉她的人回來,她倆隻待了十分鍾就準備離開醫院。
臨走時秦夢瑤給江月留下十萬塊錢現金,這錢是張虹給的。
不管怎樣說他們之間曾經的感情那是真感情,她對江月的那份愛雖然有些自私,但也絕非許娜能比得了的。
江媽肯定不會收這錢:“姑娘,你能來看江月我們都很感激,這錢我肯定不能收。”無論江媽怎拒絕,秦夢瑤執意把十萬塊錢留給江月看病。
“阿姨,這錢不是我私人拿的錢,這是我們人皇集團的一點心意,你無論如何都要收下。”
“姑娘,我隻是一農村婦女,我也不知道人皇集團是做什的。你這十萬塊錢太多了,我真不能收。如果你想給江月錢,等他醒來你再給他,他收不收我就不去管了。”
秦夢瑤固執,江媽更固執。張虹此時已經離開房間她不想待在病房麵,因為她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
秦夢瑤見江媽執意不收錢,她把錢扔在病床上然後便迅速離開。江媽拿著錢追出來時秦夢瑤和張虹已經走遠,她也隻好作罷。
走出醫院大門,張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看到江月現在的樣子她心很難受,也很心酸。
過往在一起的恩愛一直在她腦海盤旋,在她心中回蕩。江月現在的樣子讓她放下心中仇恨,也不想再去跟他爭鬥。
下午召子來到醫院,江媽就把秦夢瑤過來一事告訴了他。召子跟她並不熟悉,但他知道秦夢瑤這個人,江月對他說過談判過程。
聽說這十萬塊錢是人皇集團的心意,召子就沒去退這十萬塊錢。
“阿姨,你和叔叔先回家休息,晚上我和陳哥在這邊,婷姐也說一會過來。”
“那行,召子。我把江月換下來的衣服拿回家洗洗,晚上就辛苦你們了。”
江媽對召子這群人內心充滿感激,沒有他們這些人幫助,出這事自己根本不知道怎樣去處理。
現在大家都天天盯在這,幫忙照顧江月,這種感情才是真感情。
江媽晚上和江爸趕回家,結果到家後才發現房門打不開,她感到非常驚訝。
自己的鑰匙也沒拿錯,房門怎就打不開了?
於是她給召子打去電話,召子聽說後立即開車趕過去,到了現場召子確定門鎖已經被換掉。
能換掉江月家門鎖的隻有一人,那就是許娜。召子此時的憤怒難以言表,他在心把許娜罵了無數遍。
她怎能做出這種缺德事情,是個人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再說這房子也不是她出錢買的,她有什資格換鎖鎖門?
他立即拿出手機給許娜打去電話:“許娜,你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憑什換掉江月家的門鎖?”
聽到召子的質問許娜冷笑道:“那房子是我花錢買的,房主也是我許娜,怎到你嘴就成江月的房子了?”
召子聽到這簡直都要氣瘋了:“許娜,你見得有一點人性你都不能說出這種話來,你出一毛錢買房子了嗎?你說出這種話虧心不虧心,我都不知道你怎能說出口的。”
“這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這是我和江月之間的事情。我出沒出錢你不知道,現在房子我要收回,江月爸媽從房中搬走我要把房子賣了。”
“許娜,人在做天在看,你這樣做早晚會遭報應的。如果你敢把江月的房子賣了,我們一定會把你告上法庭。江月以後不是不能醒來,我都想知道你怎去麵對江月。”
“別跟我說那些虛無縹緲沒用的,我不怕遭報應。我無愧於江月,他聽信小人讒言誣陷我,我跟他還有什感情可言?”許娜說的理直氣壯。
“再說是他提出跟我分手,既然跟我分手那我就得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今天你打電話過來那我順跟你說一下,啟慧超市我可以退股,你們算一下超市價值多少錢,該退給我多少錢。”
許娜接著又說道,她現在連超市都想立即變現。
“你真無恥,我都沒見過你這無恥的女人。明天安排人給你算賬,該退你多少就退你多少,以後跟你一刀兩斷。”
“不要拿這些幼稚的話威脅我,我是你贏召能威脅的人嗎?何況我也沒想過跟你們藕斷絲連,既然分了就痛痛快快的,股份算好後我們再談房子事,我等你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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