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道舉起酒瓶就向季騰頭上砸去,如果這一酒瓶砸中,估計季騰的頭一定會被砸開花。
季騰雖然嘴說不怕,即使心也真不怕,但他並不能打,特別是像巴道這樣狠人,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抗衡得了的。
季騰想躲開但躲不過去,巴道出手很快酒瓶穩準狠向他頭上落去。
曉曉和童柔嚇的趕緊閉上眼睛,她們可沒見過這種血腥場麵。
石小然一看頓時大怒,他順手抄起一酒瓶也向巴道頭上砸去。既然大家已經撕破臉皮,那也就沒有任何顧忌。
巴道是個狠人不錯,但石小然骨子也是個狠人。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石小然很敢衝。
巴道臉上露出獰笑,他不但沒躲反而繼續向季騰頭上砸去。
他一個練家子一酒瓶砸他頭上問題不大,他還能承受得起所以他有恃無恐。
但他相信季騰一定扛不住自己這一擊,估計季騰一定會頭破血流。
“碰”的一聲,石小然的酒瓶砸在巴道頭上,酒瓶頓時破碎。而巴道手中的酒瓶並沒如願砸在季騰頭上,因為有隻手緊緊的攥住他的手,他使勁掙紮都掙紮不脫。
巴道抬頭一看抓住他手的人竟然是江月,他頓時大吃一驚,這家夥什時候過來的自己怎沒看到?
“巴道,又長本事了是吧?一段時間沒見你竟然來這耍威風,難道你不知道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江月一臉笑眯眯表情,但巴道看著卻得慌。他頭上流著血,臉上表情十分痛苦,畢竟石小然這一酒瓶下去力道也不輕。
再說他的右手還被江月緊緊的攥著,江月可不會便宜了他。
江月手上功夫非常了得,他一直在暗中用勁疼的巴道呲牙咧嘴,他雖然感到十分疼痛但有苦說不出隻能咬牙硬扛,不然叫出聲來那多丟人。
“巴道,我這半年躺在醫院聽說你們十分囂張,前段時間居然還對我弟弟動手,看來你們還真是長本事了。”
江月在說的同時腳踩在巴道的腳麵上,然後用力一擰,疼的巴道再也忍不住“哎呦哎呦”直叫喚。
他也不想叫出來但根本控製不住,江月腳底下實在是太狠了。
巴道帶來的那幫小弟,有不少曾經被江月教訓過,他們心對江月已經產生陰影。
知道江月不僅是狠人而且還能打,就他們那幾下子要是衝上去,估計會被江月直接給放倒,所以根本沒人敢上前去解救巴道。
“謝少,聽說最近你挺囂張,你是好了瘡疤忘了疼,是不是還想跟我再較量一番?”
江月嘴說著還不忘用手指點謝煜淮的腦門,謝煜淮嚇的趕緊向後退兩步。
謝煜淮也沒想到江月會出現在這,江月車禍傷那重雖然過去快半年,但也不應該好這快,這有點不符合邏輯。
他對江月那是從心往外怕,在背後說多少狠話他都敢說,真當著江月的麵他卻狠不起來,因為江月比他狠多了。在他眼,江月就是個亡命徒。
鬼怕惡人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現在非常心虛。
但他看了一眼岑晟立即又硬氣起來,因為岑晟的實力非同小可,遠不是他所能比的。
他現在等於是替岑晟出頭,岑晟肯定不會讓他吃虧。
於是謝煜淮大聲說道:“江月,你也別太囂張,這沒你什事現在離開我當什事都沒發生。不是所有人你都能得罪起的,至少岑少你就得罪不起。”
謝煜淮很精明,他這話一語雙關不但顯示出自己很硬氣,同時把岑晟也給裝進來。
他對江月其它方麵都不害怕,就是害怕江月的武力值和那股狠勁。
“你們的自信來自哪,就是因為覺得自己有錢有勢嗎?但我還就不信這個邪,我到要看看你們權勢是否滔天。對於我這種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你這幾句威脅話還真嚇唬不到我。”
江月說完以後一個踢腿直接把巴道踹在地上,他上前一步然後把巴道死死的踩在腳下。
“我到地獄時見到了閻王,閻王爺對我說巴道和謝煜淮那種人渣都還活著,你來這早幹嗎?我現在給你一個任務,你回到陽間去專門清除那些做盡壞事的人。”
江月漫不經心的說著,但謝煜淮等人聽在耳朵感覺得慌。
曉曉和童柔聽江月這樣說忍不住的笑出聲來,那些保安都認識江月,此時也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你又是誰?說話這囂張。”岑晟皺起眉頭忍不住問道。
但他的話直接被江月無視,江月根本就不願意搭理他。
“岑少,這人叫江月,是這夥人的頭。”謝煜淮連忙對岑晟說道。
“啪啪”
江月突然出手煽了謝煜淮兩個嘴巴子,而且是用力煽的那種。
“誰讓你多嘴的,我讓你說話了嗎?”江月煽完大聲斥道。
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江月會當眾出手打謝煜淮兩巴掌。
尤其是那群來消費的客人,他們根本沒想到江月如此強勢,他一個駐唱歌手哪來這大的底氣?
很多人都覺得這事不可思議,這家夥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江月兩巴掌把謝煜淮給煽愣了,他都沒想到江月還真敢打他,他捂著臉站在那不知道該說什好。
愣在那的可不止他一個人,岑晟頓時也愣在那。謝煜淮在登州的實力他非常清楚,敢當這多人麵打謝煜淮的可不是一般人。
這個江月究竟是什來頭,竟然敢有恃無恐去煽謝煜淮?岑晟在這一刻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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