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辛哥,我這人其實還是蠻可愛的。剛接觸時覺得我是話癆,但經過相處再去細品,我身上優點還是蠻多的。”
辛祥頓時無語,這家夥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正常人根本接受不了。
“季騰,跟你在一起我們就像生活在煉獄中,這種沒人性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宋金洲,你說的是人話嗎?從明天起我跟你劃地絕交,希望你以後走哪別說我是你朋友。”
季騰又蹦又跳,恨不得掐死宋金洲。
“這樣最好,不然早晚也會被你這話癆給吵死。”
“你們倆有完沒完,能不能不要製造噪音?我都快被你倆給吵瘋了。”
石小然忍無可忍,他上前照兩人屁股一人一腳。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虎子,六子,我們開始分錢。把你們銀行卡號告訴22我,我現在就把錢轉給你們。錢到手後,抓緊去買個媳婦。”
“宋金洲,我現在知道為什那多人要打你,你這張破嘴是真該打。”
蔣虎雖然嘴上這樣說,但立即又往宋金洲跟前湊,自己被打一次分一百萬還真值得。
“我們先去酒店,你們回頭把這邊收拾一下趕緊去酒店準備吃晚飯,現在都快八點太餓了。”
江月他們先回到酒店,朱經理已經安排好包廂。
顧賢風早上起來已經回登州,在這邊他也幫不上什忙,做這些事不是他強項。
剛到酒店,童柔就給江月打來電話:“江月,那邊事情還沒處理好嗎?”
“差不多了,明天上午就回市區,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吧。”
“行,我等你吃午飯,千萬別放我鴿子。”童柔在電話嗤嗤笑了起來。
江月這兩天在王陵區這邊發生的事她都知道,但並沒有跟江爸和江媽說,怕他們擔心。
“知道你想我想的不行了,回去以後我一定好好犒勞你。”
“你這人說話還真流氓,這種話你都能說出口。”
“我流氓嗎?我怎就沒覺得呢,是不是你自己想多了?”江月又繼續調侃道。
“不能繼續跟你聊下去,你這人最近說話有點不上道,再見。”
童柔立即把電話掛斷,掛斷電話後感覺自己臉出火。
第二天上午,宋金洲和辛祥的駕駛員以及趙牛牛留在登州處理事故。
江月則和陶斌以及辛祥等人回到登州,去完醫院後江月把他們安排在麗晶國際大酒店住下,中午在那邊宴請他們。
當然沈成軍得參加,吃住都由他來安排。吃完午飯後,辛祥把石小然叫到房間聊天。
“小然,有沒有興趣我們在登州再合作一個項目?”
“辛總,你不會是想投資一個酒吧吧?”
“聰明,還真被你猜對了。登州經濟比較發達,我跟你在西城區投一個酒吧肯定錯不了。”
“辛總,說實話對於酒吧我都快做夠了,跟在江月身後也不少賺錢,畢竟做酒吧太煩神。”
“對這行業必定熟而且悉效益還不錯,一人拿個兩千萬就當投著玩了。”
辛祥繼續慫恿石小然,畢竟他經營夜場多年。
“好吧,你想做就做一個。把季騰,肖敬都拉著一起做,就當他們給我們讚助了。”
“沒問題,就是弄著自己玩方便。”辛祥見石小然答應了心情很高興。
江月對他們聊的那些不感興趣,他則到公司去上班,辛祥交給石小然和季騰他們陪同。
大家都是一樣熟,誰負責陪他們都一樣。
辛祥和陶斌肯定不會怪罪江月,畢竟大家都是合作夥伴,來到登州有這多朋友就跟到家一樣。
昨天晚上謝煜淮便回到登州,但嶽德順並沒有回來,他還要在王陵那邊善後。
“李少,我現在真的好恨,江月這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
此時謝煜淮正在跟李如意聊天,事先他並沒把在王陵那邊發生的事告訴李如意。
“你這是自找的,這就是你炫耀能力的下場。我早已經提醒過你,巴道進去你最近安生一些,但你就是聽不進去別人的勸告。”
“你還能不要幸災樂禍說些風涼話?我現在心情都夠煩的,你說這話是什意思?”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是在警醒你,你現在太容易衝動,你吃江月的虧還少嗎?”李如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遇到他我就活該倒黴,每次都被算計的死死的。”謝煜淮用力錘了下沙發,心中肯定憤憤不平。
“現在還說這些話有什用,你事先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商量一下。你這是自己伸頭讓別人砍,如果人家不砍你天理難容。”
“唉!我也沒想到事情最後是這個樣子,誰知道這會牽涉到江月?算我倒黴,我認了。”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你還是躲他遠遠的。你不是他對手,跟他作對吃虧的總是你,受傷的還是你。”
“算了,我明天去明州岑少那玩幾天,散散心。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就不去了,家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自己去吧。”李如意搖了搖頭。
李如意的眼神中散發著陰狠,對謝煜淮的行為是又好氣又好笑。
最近他覺得謝煜淮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做事都不過腦子,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他倒不是為謝煜淮打抱不平,而是看到江月又贏一局心中不爽。
“我走了,公司還有點事等著處理。我明天就不送你了,等你回來請你喝酒。”
“行,你先回去忙你的吧,等我從明州回來再聯係。”
李如意走了,謝煜淮躺在沙發上大口抽煙。
雖然嶽德順給他拿了幾百萬,但這次自己還是損失幾百萬。
這點錢問題到不是很大,但這窩囊氣受的有點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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