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江月身邊最親的人,他們都沒有絲毫擔心,說明事情一定在可控之中。
十一點半,石小然和季騰也都趕回到酒店,他倆熱情的跟沈秀玉打招呼,沒人抱怨她一句。
這讓沈秀玉心中非常感動,這事畢竟是因自己引起的,沒一個去人怪罪她,這讓她怎能不感動?
中午,童柔盛情款待沈秀玉,大家吃完午飯後都各回房間休息。
今天有可能會有事發生,但現在無論發生多大事,他們都不會亂了方寸。
大家現在反而期待一些事情發生,因為鬧的越大,最後獲取的利益也就越多。
他們不嫌事大,就怕沒有事。
仲安強中午按照石小然說的去做,他在一家海鮮店請十多位朋友吃飯。
這些人在乾州也都有些身份,仲安強請他們吃飯就是敘舊,在飯桌上根本沒去說其它事情。
仲安強請客的消息很快便傳到朱金秋耳朵,他不知道仲安強這時候請客是何用意。
經過多方麵打聽,這家夥在飯桌上一句多餘話都沒說,這是不爭事實。
仲安強這波操作讓朱金秋十分困惑,這家夥到底想做什?
從江月被警察帶走之後,他一直都沒去做任何公關,就好像這件事跟他沒任何關係一樣。
好像跟江月就跟普通朋友一般,一副你出事跟我有什關係的樣子。
朱金秋不解,朱金山也不解,甚至連他父親也都不解。
從目前情況來看,仲家沒有任何想幫助江月意思。
石夢莎一直在關注江月事情進展,刑警隊那邊發生的情況她都一清二楚,因為她的消息有特殊來源渠道。
助理就站在她對麵,石夢莎手擺弄著鋼筆,她現在不明白江月這波操作是何用意。
“石總,下麵我們該怎做?”
“我們需要做什,什都不需要做。江月的團隊已經來到乾州,上午律師和沈秀玉都去了刑警隊。他們都不急我跟著急什,這家夥行事風格還真讓人琢磨不透。”
“石總,到晚上就夠二十四小時了。”
“這不用你提醒,他們律師都已經到位,這點小事還能不懂?”
助理聽到這就不再多說什,既然石夢莎心中有數,就把無須自己再去提醒。
“你先去忙吧,我現在要處理一些事情。”助理走出辦公室後,石夢莎陷入沉思。
她百思不得其解,江月這究竟想幹什?
他在麵能不著急嗎?雖然對他沒上手段,也沒采取強硬措施,但那滋味也並不好受。
於是她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這個電話足足打了十分鍾,電話內容談的都是江月。
她現在已經知道江月被轉移出刑警隊留置室,因為事情還沒完全調查清楚,江月暫時還不能被放回來。
同時也不能定江月傷害罪,所以暫時對江月采取監視居住。
這個決定讓石夢莎很是意外,她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她想聯係江月那邊的人應該不難,隨便找個人都能打聽到他們住在哪。
本來她是想這樣做的,但現在她改變主意,決定靜觀其變。
下午,仲安強來到父親住處,仲冬坐在陽光下曬著太陽,嘴還哼著小曲,看上去挺愜意。
“爸,江月今天可能不會被放出來,我剛才忍不住打聽一下,據說已經被監視居住。”
仲冬聽完後並沒有露出驚訝,好像他早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一樣。
看到父親沒說話,仲安強站在那也沒再說話。
“你見到江月的人慌張了沒有?”許久之後仲冬問道。
“沒有,季騰和石小然都非常鎮定。”
“這不就得了,他們不慌張你慌張啥?別忘了,他們跟江月之間關係比你跟江月之間關係可近多了。你隻能算是江月朋友,而他們才是江月的兄弟。”
父親說的是是事實,仲安強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月的未婚妻童柔,以及江月的弟弟江毅,他們應該都來到乾州。”
“應該是這樣,我上午問了石小然一嘴,但他並沒有告訴我都是哪些人來的乾州。”仲安強如實把情況告訴父親。
“我跟江月隻見過一麵,這人表麵看上去非常謙恭,但他骨子天生就有一股傲氣。但他自控能力極好,一般人根本發現不到,都會被他的假象給迷惑。”
仲安強站在那靜靜的聽著,父親的話他沒去接,也沒發表自己對江月的看法。
“這人雙重性格其實非常重,對他好的人他會加倍回饋。想算計他的人他也會加倍返還,看似他身上道。
“爸,人無完人,是人都有缺點和弱點。”
“是的,你說的有道理。其實這個人也是一個很好利用的人,隻要抓住他弱點就一定能利用到他。”
“爸,我不想利用他,他算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和盟友。”
“那這隻是你自己的想法,江月不讓你牽涉進去你就不被牽涉到?幼稚,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這也是在利用你。”
“爸,你說這話我聽著有些迷糊,我怎沒明白你的意思?”
仲安強真被爸爸給說糊塗了,他確實沒明白爸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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