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江月所說那樣,李如意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手機不停的響他也不接。
現在輿論導向對他越來越不利,從最初質疑大路廣告傳媒後,現在已經把矛頭轉向大興傳媒公司,他爸今天已經打電話罵過他七遍。
在這一刻李如意才真正領教到江月手段,以前他一直不看好江月。
即使在乾州被打一頓,他也把這歸功於江月武力值。
朱家被江月整一次他嘲笑過,岑晟被江月整幾次他暗地也曾嘲笑過,現在輪到自己不是一樣束手無策嗎?
李如意現在已經快要崩潰,他現在沒有一點主見,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此事。
其實李如意此時精神已經崩潰,他的承受能力遠沒有謝煜淮好。以前沒經曆過挫折,在困難麵前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就像溫室花朵一般,在溫室一直鮮豔無比的綻放著。當被移出溫室,根本禁不起風吹雨打。
李如意此時就像蔫了一樣的花朵,沒有一絲生機。他現在不敢麵對問題,而是選擇逃避。
他沒有公關團隊去處理網上那些帖子,當困難來臨時他束手無策。
李如意把手機關上,然後直接在辦公室內間睡覺,他現在采取眼不見心不煩做法。
李如意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當他打開手機發現有上百條短信呼,許多人都給他打來電話。
他爸李穀祥就給他打來二十多個電話,謝煜淮也給他打了好幾個。
李如意趕緊給他爸打去電話:“爸,你打我電話了?”
“你心還真大,惹下那大紕漏,竟然把手機關機了,你到底想怎樣?”
“爸,我又不知道手下能做出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打的竟然是江月的司機,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去處理。”李如意感覺自己很委屈,這純屬是飛來的橫禍。
“知道我們家股票今天又跌多少了嗎,網上都說些什難道你都不再關注了嗎?遇到困難就想學鴕鳥,隻知道去逃避嗎?”李穀祥連連發問,但李如意一聲不吭。
“為什不親自去跟傷者道歉,為什不去找江月調解?”
李穀祥並不知道江月和兒子之間矛盾,他如果知道肯定不會這樣發問。
“爸,我現在不想說一句話,這麵有許多事情你根本不清楚,就不要責怪我了。你給謝煜淮打電話,他會告訴許多事情。”李如意說完後直接把電話掛斷,他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他現在都想自殺。
今天自家股票還在繼續下跌,一天近十億蒸發,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自家股票就會變成垃圾股。
真要到那時[鉛筆]候,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這真是辛辛苦苦十幾年,幾天回到解放前。
半個小時後,李穀祥又給李如意打來電話。
“畜生,你看你看的好事,你是想把我也給害死嗎?”電話一接通,李穀祥對李如意一頓臭罵。
他剛才給謝煜淮打電話,謝煜淮已經把他跟江月之間恩怨簡單的說了一下,李穀祥聽完後差點沒氣死過去。
“爸,你現在罵我有什用,我能知道會出現這些事情嗎?現在都來指責我,但有什用?如果我死了能解決問題,那我現在就從樓上跳下去。”
李穀祥聽到這就再也沒敢發火,現在發火也於是無補,關鍵是怎樣去解決這問題。
李穀祥什都沒再說,然後把電話直接掛斷,他知道李如意現在很脆弱,他不敢再去刺激兒子,萬一出什好歹後悔都來不及。
網上輿論經過一天多發酵,現在愈演愈烈,一點都沒有降下來跡象,這可愁壞李穀祥。
到了第四天,熱度持續不減,而大興傳媒的股票縮水近百分之二十。
大興傳媒股票本來市值接近二百億,現在已經跌到一百五十多億,短短幾天四十多億沒了。
李如意現在都想拿把刀去把江月給殺了,但他知道自己根本沒那膽量。
雖然江月現在躺在醫院病床上,但他身邊有幾個變態,自己就是有膽量去肯定也近不了江月身。
謝煜淮在下午四點來到李如意辦公室,看著憔悴的李如意,他心中也不是滋味,至少自己也有過這種經曆,也曾被江月折磨的死去活來。
“李叔叔找過我了,我把你跟江月之間的仇恨都跟他說了,李叔叔說這是個死局,根本無法找任何人去說事,估計誰的麵子江月也不會給。”
“那照你說就這樣一直發酵下去,這對他江月又有什好處?”
“李少,你真是糊塗,他要什好處,你又能給他什好處?他就是想把大興傳媒給搞垮,你家股票跌多少你自己心沒數嗎?”
李如意聽到這不再說話,跌多少他心肯定有數。他現在已經是欲哭無淚,根本沒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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