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還能別再一起掐了,也不怕別人聽看到笑話。我們現在已經在乾州出了名,以後出門得注意點自身形象,別再給鼎好集團丟人好不好?”
肖敬說的理直氣壯,他總算是說了句正話,不過他的話引來宋金洲等人鄙視。
“就你長成那樣已經給鼎好集團丟人,你說什已經無所謂了,所以你可以盡情發揮沒人會計較你。”宋金洲賤賤的說道。
“宋金洲,如果要是殺人不犯法,我早就把你給掐死了。你那張破嘴真是太賤了,比婦女嘴都碎。”肖敬大有一把掐死宋金洲念頭。
“哈哈。你可以去辦張假的殺人證,你這種不要臉人還有什事幹不出來的?”
“宋金洲你能不能住會嘴,你一直嘮叨個沒完沒了煩不煩人?”季騰在一旁不耐煩道。
“滾,還有人比你嘴再賤的嗎?都不理你比打臉還疼。”
江月現在已經不再搭理他們幾個,這幫家夥那破嘴他也管不了。他一直埋頭向前走,對他們幾個裝作沒眼看。
幾人很快來到小吃一條街,雖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但這依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江月找到那家自己來吃過兩次小店,他自顧自的點起吃的來,季騰幾個吃什他可不管,季騰和肖敬自己也都連忙點吃的。
宋金洲點好吃的然後神氣的說道:“老大今晚發善心請你們幾個吃宵夜,你們可以多點一些,點多少無所謂,你們幾個可勁的早,但必須都得吃完不準浪費。如果誰膽敢浪費我就代表老大懲罰他,罰他付夜宵錢。”
“宋金洲,你算什東西,你現在都能代表江月?發覺你這人臉皮真厚,越來越不要臉,是不是江月給你一個笑容你就能上天?”季騰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譏諷宋金洲。
“哈哈。看老大對我這好你是不是非常嫉妒?我就能代表老大,如果老大是皇上,那我就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太監……”
“哈哈哈哈……你本來就是太監,你以為呢?”季騰等人終於抓到宋金洲說話漏洞,對他又是一頓冷嘲熱諷。
江月自顧自埋頭吃東西,他們幾個在一起鬥嘴,說些什他就當一句都沒聽到。這幾人除了石小然好一點,季騰和宋金洲以及肖敬,沒一個是好鳥。
如果要是去搭理他們,那馬上就會變成群口相聲,他才不會沒事找事。隨後幾人開始吃東西,總算把嘴都閉上讓江月安靜一會。
吃完夜宵已經十二點多,江月吃完後直接站起來自己走了,他也不去管他們四個是什情況,一晚上都快被他們給吵死了。
好在季騰等人也已經吃好,看到江月走了立即跟上去。
“從吃飯到現在你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花三百多塊錢請我們吃宵夜心疼了?如果你要是心疼錢就說出來,我們大家把錢都湊給你。”季騰跟在江月身後,嘴不停嘮叨著。
“來來來,別說那多廢話,抓緊都把錢給我。”江月立即停下腳步,把手伸到季騰麵前。
“老大,是季騰說給錢的那就讓他給,我可沒說要給錢,我肯定不會給。”宋金洲舔著大臉無恥的說道。
“哈哈哈哈……季騰,讓你嘴賤,那你自己給錢吧。”肖敬幸災樂禍道。
“我憑什給錢,你問他自己吃喝我幾年給過錢沒有?我就吃幾十塊錢東西,居然還有臉跟我要錢,他才不要臉呢。”季騰說完立即掉頭就走,又引來肖敬等人一頓嘲諷。
“老大,能不能打車回去?我實在走不動了,打車錢我出總行了吧?”宋金洲已經落在後麵,他確實有點走不動。
“想打車自己去打吧,就這幾步路我就不信能累死你。吃的比豬多,比豬還懶,多走幾步路鍛煉身體能怎著?”江月說完不再搭理他然後繼續前行。
江月已經故意放慢腳步,如果像平時鍛煉走的那樣快,估計早就把他們甩遠遠的。
季騰和石小然都跟不上江月腳步,但他們都咬著牙緊緊跟上,季騰邊走嘴邊嘀咕道:“守財奴,守財奴……”
回到酒店,江月就在季騰房間湊合著住一晚,不過季騰對他一陣嫌棄。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連媳婦床都不能睡,你丟不丟人?”
“說什廢話?床上如果就媳婦一人,我能不在房間睡嗎?不是還有石夢莎在嗎。”
“石夢莎在又怎樣?大不了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季騰無恥的說道。
“你這張嘴真賤,石夢莎要是聽到估計能撓死你。”
“滾,你以為我是你那樣怕女人?我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你什是好,跟你這樣男人睡一房間都想吐。”
“你真不要臉,曉曉讓你蹲著你都不敢站著,就會背後吹牛。像你這種男人口是心非,就活該被虐待。”嫌棄江月的結果可想而知,季騰又被江月暴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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