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要說,這個是我做的?”貝初神色越加扭曲了,她怎不覺得,自己喝醉酒之後,是這樣禽獸的一個人?
霍餘淡笑著:“不然,貝小姐覺得是我自己咬出來的?我可沒有這種自虐的癖好。”
“昨晚的事情,我可以一點都不記得了,全憑你自己一張嘴來說,你要是瞎說,我也沒辦法辨認,所以……”貝初警惕的看著他,“我建議,我們兩個和解。”
“和解?我可是把初吻送出去了,簡單的和解兩個字就可以解決?”霍餘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我這吻,豈不是太不值錢了?”
“什初吻?你有什證據證明我親你了!”貝初覺得自己眼前這人簡直不可理喻,要真說初吻的話,那自己還是初吻呢,那霍餘給自己負責嗎?
“證據……是沒有。”霍餘眼神一暗,“但是貝小姐昨晚親我的時候,嘴一直在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霍餘有意試探貝初,她醉酒的時候都一直在喊那一個男人的名字,那醒了之後呢?是不是所有的心思也放在那個男人身上?
貝初整個人身體都僵硬了:“誰……的名字?”
“嚴羽,應該是這樣叫的吧?”霍餘擰眉,貝初這強烈的反應,讓他更加懷疑什放棄忘了的話都是騙人的。
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她都有這大的反應,真的能忘掉嗎?
貝初搖搖頭,將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都晃走,如果是喊著嚴羽的名字……她還當真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畢竟當年暗戀嚴羽的時候,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少想。
酒壯慫人膽,她這真的是借著醉酒,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都表現出來了?還表現在一個……不怎熟悉的人身上。
“好,就算是我親了你,我道歉,你想要我怎負責?你說。”貝初認了。
這個認知讓霍餘的神色愈發難看,自己說是嚴羽名字的時候,她就承認了,因為她真的對那個男人產生過這樣的想法。
他手指不自覺捏緊,冷冷的眸子看著貝初:“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什?”貝初禁不住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不就是一個吻而已……有這嚴肅嘛?”
她一個女孩子,可都沒有這緊張自己的一個吻的,霍餘怎搞的像是天崩地裂了一樣。
“我說了,這是我的初吻,意義自然非同小可。”
“那我還是初吻呢!我說什了嗎?”她雙手叉腰,顯然是氣急了,“你一男的怎比我還小氣?不就親了一下嗎?”
霍餘仔細品著她話的意思,她也是初吻,那很好,代表她和那嚴羽並沒有發生什實質性的關係。
“或者,你能想到什其他的方法來負責,也一樣。”
把權利交到貝初手,那對她來說就簡單多了。
她擁有的最多的是什?錢啊!
“你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她說著就要跑到自己的房間去找支票。
霍餘眸光凝住:“你覺得我缺錢?”
貝初轉過身,神色有些不耐煩了:“不要錢你要什?我除了錢就沒別的了。”
雖然她也知道霍餘這樣的人不缺錢,但她難道還有什其他最好的東西?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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