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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可是來的路上聽到了什……”
難道焱王割頸自殺的消息傳到了夫人的耳?!不可能,莊主特地交代過的,莊上下沒有人敢忤逆莊主的話。
闕玥平靜的坐在火爐前,端著熱乎乎的茶杯發愣,聽人叫喚自己隨即抬頭溫和笑望而來。
“莊還有什消息是我不知道的?”
“回夫人的話,沒有。”
荊煙見人並沒有什異樣,估計是身體還沒有恢複,冷得有點難受了,趕忙將準備好的熱乎狐狸毯子放在人膝蓋上,將熱乎的火爐放了離人近一點,讓人好受些。
可見人依然在害怕的顫抖著?
荊煙:很冷嗎?隨即趕忙轉身去把開著的窗子給關上。
闕玥愣愣看著眼前的火爐,眼前忽地一黑,手中茶杯啪啦掉落在地,整個人當即朝眼前的火爐砸去!
荊煙剛剛將窗子拉好,忽地隻聽身後房傳來一聲悶響!!啷一聲——荊煙驚得趕忙回頭去看,當即嚇白了麵色!!
“夫人!!!!”
隻見那本是好好坐在火爐旁的人,此刻已經摔翻了一爐子通紅的炭火!!火爐倒了一地,通紅的碳木灑落人滿身,頃刻起了火!!!
……
“好好的怎會被火燒傷!!那大個人究竟會不會照顧自己!!”
“聽說夫人當時也不知怎的就自己摔到了火爐,可嚇壞了荊煙姑娘。如今荊煙姑娘守著人,擔心得很。”
水玉聽聞管家匆匆來找自己,說是夫人不小心摔倒在火爐上,被燒傷了。水玉當時嚇得趕忙將懷的孩子放下,交給倩紗,自己拿著藥箱匆匆忙忙的趕來了世安院。
一進門便是看到了床頭靠坐著的女子,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有些地方已經被火灼傷了,還沒來得及換。兩隻被燙傷的手被荊煙小心的平攤在一旁的涼水盆。床榻前,兩名下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打掃著被人撞翻了的火爐。
“傷勢怎樣了?嚴重嗎?”水玉不敢多做停留,即刻上前放下藥箱,看著一臉擔心的荊煙趕忙詢問情況。
闕玥聞言,有些呆愣的抬頭看來,隨即莞爾安慰一笑。“不用擔心,我……”
“你閉嘴。”水玉氣得轉頭便是惡狠狠的瞪了人一眼。被人突然這一凶,闕玥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沒說話。
下人們心下微驚,水玉這是氣頭上了吧?不然也不會連夫人也敢凶了!
荊煙麵色劃過一抹凝重,“兩隻手如你所見都被燒傷了。身上的傷勢還不知道,你沒有來我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先用涼水降溫,不敢隨便扯下衣服怕夫人痛。”
“都敢自己撲到火的人,知道什叫痛嗎?”
水玉明顯氣得不行。
闕玥理虧,笑著沒說話。
水玉小心的將人的手從水拿出來一看,麵色更黑了。隻見兩隻手的手背手心全是頗為嚴重的燒傷。
兩手早已經被燒去了一層皮,入目觸目驚心的是一片白色清水一般的液體且粘稠,發給黑發黃的微微翻卷起,整雙手控製不住的微微發顫抖。水玉趕忙又看了看人的臉,除了左邊麵頰處有一塊小小的燒傷,其餘地方並無大樣。
“你究竟在想些什?怎坐著就能自己摔到火爐!!!”
闕玥眸光有些渙散,笑了道歉。“抱歉,那個一不小心就摔倒下去。沒有,回神。”
“將……莊主沒在,你就出了這檔子事,你讓大家怎和他交代。”
闕玥笑著沒有說話,隻是一句抱歉再次脫口而出。
水玉本來還想責備人,可是看到人紅腫的眼角蹙了蹙眉,沒有再多說什,小心翼翼的給人處理著手上的傷。
本還擔心人會喊痛,可是一點一點上藥時人也沒個反應,眼神有些空洞呆滯的盯著房間的某一角落看。
“痛不痛?”
水玉斂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闕玥眸光低垂,笑了。“痛。”
可是,一點也不像痛的樣子。這是感覺不到痛嗎?還是痛得注意力都不能集中了?眼神都不能聚焦了?怎看起來活脫脫一個傻子的樣子!
“嫂子!!”
“傾城!!!!”
這時門口匆匆趕來兩人。正是剛聽到消息趕來的墨梅和巫小渠。兩人在玉蘭亭等了好久也不見闕玥的身影,不免納悶。難不成還沒睡醒?或者,把這事給忘了?!
隨後沒辦法,實在冷得挨不住了,隻得準備來世安院找人理論一番。結果這才走到院外,便是聽說了夫人被火燒傷的事!兩人驚得當即相視一眼,趕忙馬不停蹄的朝主院趕來。如今一來便是看到了人這副模樣,麵色震驚之餘更多的是難看。
“嫂子,怎會這樣?”
“怎回事?怎弄的?”
巫小渠急得趕忙蹲下身,一臉心疼的瞅著人被燒得都快要沒皮了的手,又看了看人臉上那一小塊燒傷,怎能不焦灼!怎會這嚴重!!!不是有荊煙守著的嗎?怎可能還會受這種傷!
“驚訝吧。”水玉一邊給人上藥一變你蹙眉,“自己摔到火爐的。”
“自己摔的?!怎會這不小心?”
闕玥笑著朝趕來的兩人安慰,“不過是小傷,沒事。”
“沒事?你怎敢說這種話。要不是荊煙在這,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給燒死了。還有,眼眶怎這腫?痛哭的?”
闕玥抬眸笑了笑,沒有回話。
“難怪我們在玉蘭亭等了你這久,搞半天你竟然出事了。”
說到這,一旁的荊煙悄然上前拉過巫小渠,有些懷疑的說夫人早間出去過的,就是出去後回來才不對勁的,整個人一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樣子。會不會是在去找你們的路上聽到了什不好消息?
巫小渠本還想來一句,你家莊主交代的事,誰敢當著她的麵亂說話,嫌命長了不是嗎……話音方落,巫小渠似乎想到了什,心下忽地一沉,麵色有些難看。
見人如此模樣,荊煙微微斂眉,果然有什問題……
巫小渠看了眼那床上呆呆坐著的人,這才悄聲同荊煙將早上她和墨梅討論的事說出來。荊煙聞言微微變了麵色,會不會是這兩位小姐討論時,不知夫人來了,全部說漏了嘴?!
巫小渠斂眉,“顯然是了。”
“如今怎辦?如果夫人問起,要實話實說嗎?”
巫小渠麵色凝重,“相信我,以她的性子她不會再問了,如今我們要留意的是盯緊她。不然,她絕對會下山去天虞城的。”
荊煙沉眸,這事得稟報主子。
墨梅坐在床頭看著眼前麵色平和的女子,隻見人那張本是白皙無暇的臉上一個明顯的灼傷就這留在臉上,不免一臉心疼擔心。
怎辦?嫂子出了這事,哥哥知道要擔心的。
隨後經過一番查探,好在身體上都是輕微的燙傷。隻因為麵穿著的金縷衣替人擋住了當時燃燒的火焰。闕玥看著一屋子的人,最後目光落在了荊煙身上眼帶著些許請求。
“荊煙,這事別告訴他。我怕他擔心。”
荊煙神色恭敬如實回稟,“夫人放心,這事縱然我不告訴主子,主子也會知道的。”
闕玥聞言麵色微微一變,隨即笑了笑沒有再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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