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按常理出牌,這牌局有點意思。
齊鶩飛想起了當初辛苦煉製十八自摸符,就為了去贏個幾十塊紫幣的日子。
同樣是玩牌,看看人家玩多大,賭命賭國運啊!
他決定,這副牌,我跟了!
齊鶩飛心怎想,元茂和宇文長在當然不知道。就算知道,恐怕也不會當回事,因為他們壓根沒把他當成對手,甚至連上牌桌的資格都沒有。
此刻的元茂,表現的十分輕鬆,就好像剛把一身重擔給卸了下來似的。任何人看見,都不會懷疑他準備禪讓王位的真心。
不過齊鶩飛覺得沒那簡單。
如果元茂真有禪讓之心,又何必軟禁他們?還不是怕元庭弼的舊部借元小寶鬧出事來?
但眼下又不像是假的,而且當著丞相的麵承諾的事,總不能說反悔就反悔。
宇文長在正是抓住了這一層,才給元茂下套,提出了上中下三策。
他用禪讓這種狗屁上策做對比,就是在提醒元茂,你的王位並不穩固,隨時有失去的風險,目的就是要他考慮投靠天庭,找個穩固的靠山。
哪怕元茂同意了中策,宇文長在也有應對的策略。他可以利用元茂要殺元小寶之心,策動朝中舊臣造反,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隻是完全沒想到,元茂不上套,竟然同意了上策。
宇文長在僵屍般站在那僵硬了幾分鍾,終於一躬身,說:“大王仁德!”
這話也不知是在拍馬屁,還是無奈的真心話。
元茂麵無表情,看了宇文長在一眼,說:“今日累了,丞相若無他事,就退下吧,明日我自會召集朝臣宣布此事。”
宇文長剛退出去,一個人如幽靈般出現在元茂的身後。
齊鶩飛嚇了一跳,沒看清此人是怎出來的,第一感覺是有人要刺殺元茂。
但忽聽元茂說道:“元恩,你跟上去。”
齊鶩飛這才明白,此人是元茂的貼身侍衛,而且聽名字,應該也屬於王室一脈的。
元恩說道:“宇文丞相修為不低,我怕會暴露。”
元茂說:“你隻要看他去了哪就行,不用跟太近。”
元恩抱拳躬身,說了聲“是”,就消失在大殿之中了。
齊鶩飛忽然覺得有意思起來。
估計元茂這暫時不會有什動靜,且看他明天怎禪讓,是真的,還是虛晃一槍。
現在宇文長在一定還處於懵逼中,元大王不按常理出牌,不吃不碰,鐵了心要打十三自摸。
明天要攤牌了,齊鶩飛很想知道這位丞相大人手還有什牌。同時他也好奇,在通道被封的情況下,宇文長在怎把消息遞出去給李靖。
所以他也離開了王殿,跟了上去。
宇文長在走路不急不緩,倒很有一番丞相的氣度。雖被元茂不按常理出牌的行為弄了個措手不及,卻看不出半點焦躁。
齊鶩飛看著他的背影,覺得這樣的人去了天庭,估計也能混個不小的官位,難怪會投靠李靖。
不過他並不怕宇文長在,而是對李靖的眼光和城府感到不安。
連幾乎與三界隔絕的獅駝鬼國內都能被他滲透,而且還把一國丞相給收買了,這手段的確厲害。
齊鶩飛大概能猜到當初君庭山一戰為什會敗的那徹底了。陸承一直在懷疑內部出現了叛徒不是沒道理,現在看來,千麵魔君萬俟明也就是歐陽承亮不是唯一一個叛徒,應該還有更高級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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