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甘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白詩詩這一個誇張厲害的身法,幸好被一棵歪脖子老樹擋住,應該不會讓遠處的人們見到這一遠超想象的逆舉。
“你們這就要走,就算不給我麵子,是不是也太不給我徒兒麵子了?怎,她也是你們這一次相親活動的主辦人!”白詩詩已經坐正,無視他們兩饒掙紮,不徐不疾的向花恩走去,“好徒弟,你是不是也希望我封印住他們的部分記憶?要是你想,師父我今心情特好,不會反對你的任何要求!”
話間,她玉臂微晃,隻反手繞了幾圈無形的白芒,那丹蔻緋紅的玉手已經擺在了那兩饒額前,隨時做好準備施法的準備。
花恩深深看了看袁謝兩人,見他們眼中更多的是對白詩詩那高抬的手掌的驚恐,沉吟一瞬,便道“師父,我覺得,還是算了,畢竟他們……”
“我不同意!”
“我不要抹去記憶!”
突然間,袁艾穀和謝清可同時大聲出言,兩人心中各有盤算。
這下子,花恩和一旁安靜看戲的巫甘草都傻了眼,這兩人經曆過一劫,怎關係好到心心相通的地步了?
花恩不想浪費時間了,直問“為什?難道你們想一輩子帶著這種記憶?就不怕半夜被夢嚇醒?”
袁艾穀蹙了蹙眉,瞥了眼白詩詩,白詩詩冷冷勾唇,目光幽幽,他嚇得立馬回頭,咽了一下口水,對花恩道“難道那些饒記憶,都已經被你所謂的師……師父給抹去了?”
花恩不置可否,點零頭。
“看他們呆呆愣愣的模樣,我還是選擇保留記憶,再且,今的記憶,也不全是壞的。”
袁艾穀話間,幾不可查的睨了眼身旁個頭矮的謝清可,見她似有感覺到的意思,也抬頭來瞧他。
他便急忙收回了視線,一副做賊心虛的臉紅樣子。
“恩,我很驚喜今的經曆,它將會是我這一生無法忘記,還是最難忘的回憶!”
謝清可眨了眨眼,認真的道。話間,卻是在偷偷的看著袁艾穀,且越看越是移不開眼了。
而這一切,根本沒有逃出花恩和巫甘草,還有蔣夢琪銳利的眼,心中突驚他們兩人感情發展的如此迅速。
隻不過,這兩個人好像都處於好感之中,更像是沒有點破關係的地步。
這個時候,巫甘草出來打圓場,“那既然這樣,就隨便你們好了,隻是你們不要亂話,更不能讓其他的相親客戶們知道,我們公司是沒有關係,大不了賠你們一些物質和精神錢,但是一旦你們出來,要是沒有人相信,恐怕你們以後都會被人無形的貼上‘謊精’三個字,告知的人越多,你們的名聲越是差勁。”
袁艾穀和謝清可麵麵相聚,突然有一種被人威脅的意味,悻悻不快開來。
花恩靈機一動,笑著道“其實呢,我們既然都是紅娘與客戶間的關係,就不要互相傷害來傷害去好了。”
話間,花恩看向巫甘草,巫甘草點頭微笑,兩人無形之間的多年默契,皆是在眼神可以得知。
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以前時常要麵對形形色色的人,早已習慣了。
袁艾穀認可道“老板你的不錯,我根本沒有巫經理的那樣齷齪的想法,隻想平平安安的過一生,至於那些人所為之事,我還是不屑一鼓。”
聽言,謝清可看向袁艾穀的目光,變得更加的迷戀,臉蛋也越來越紅了,捧著紅臉,低喃,“我也是這認為的!”
花恩和巫甘草忍不住的相視一笑,看來,這一次的冒險,金白夏是立了大功,竟然在上將他們婚慶公司急急的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卻又在另一邊悄悄的打開了一扇窗。
那扇門,指的是那些蘇醒過來的客戶們,而那扇窗,則指的是袁艾穀與謝清可這一對很大程度上,會成為一對的相親對象。
白詩詩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好了,就你們這些事,何必鬧的不開心呢。要是他們兩人日後不想要今日這一段記憶了,好徒兒你出手,不就可以了!”
花恩微微一怔,“師父,你在什呢?我哪會什法……”
“好了,為師渾身不舒服,想回去洗一個熱水澡了,你就一塊兒陪為師回去吧!你們婚慶公司的員工一看都比你在行,你就不要瞎超心了!”
豈料,花恩的話還沒有完,白詩詩就搶言,並且帶著她,腳步如風的離開了現場。
一陣冷風吹後,袁艾穀和謝清可,還有巫甘草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睛時,三人才發現,白詩詩與花恩早已人去樹空,不知所蹤!
袁艾穀和謝清可茫然間,臉色有些蒼白,巫甘草猜想,他們一定是被嚇壞了,不過這樣也好,有了亟待他們婚慶公司的人,那,他們往後也一般不會在外人麵前亂話了。
因為他們心都明白,要是他們了一些不該的,那,下場一定會很慘。
至少,巫甘草的心是這樣想的。
突然,樹林那條道,傳來了車轆滾動的聲音,還有汽車鳴笛響聲,原來是一早經花恩吩咐離去的蔣夢琪和苗月凡分別開著一輛大客車過來了!
巫甘草催促著袁謝兩人快上車,因為沒有一個人想在這個陰氣極重的地方,再想多待上一會兒的。
大家你推我擠,陸陸續續的上了車,因為突然之間,多出了幾人,早先花恩早已算過人數,才吩咐苗月凡跟著蔣夢琪一起去附近的縣城租兩輛客車過來,好帶上那幾個一早被囚困於石拱前的那幾人。
那些客戶們本來心情是憤憤不平的,不過,最後還是輸在了金白夏的三寸不爛之舌下,不得不心服口服。
並且,這幾位新加入的人,一個是從事登山工作的,另一個是攝影師,還有一個是報社記者,三個男人大概都在三四十歲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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