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白詩詩鬆開了緊拉紅菱的手,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腦袋,仰天大叫了一聲。
她周身的光暈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刺眼。
她知道,她這次擅自逃離天牢,一定不會有好的結果。
原本可以不顧人族的頭疼事情,可是花恩是她的徒弟,又這乖巧聽話。
因為緣分,既然收了她,就不能看著她永生永世留在地獄受難,那樣冷漠的xing.情,她才不要擁有。
見她痛苦的委落地上,捂著發..漲的腦袋,似乎正在不斷的與什強大的力量抗..爭著。
紫亦不去管自己的脖子是否紅的發.疼,大步闊去,蹲下來看她,眉宇微蹙,“你這是怎了?快點告訴我!”
說話之際,他伸手,想要拉.下她顫抖的手,卻怎也無法靠近,反而被她身上越來越強的光亮震出了十來米遠。
這就是天神的力量!
繞是紫亦地獄魔君再厲害,要是沒有用魔力護體,還是會受傷的。
“你的身上,怎會有那個天神老.頭的神力?”
這一次,紫亦有了jing.惕,穩定心神,周身隱有黑色的氣焰,一步一步的靠近白詩詩。
“那還不都是……因為你?”白詩詩痛苦的回答。
“為什是我?”紫亦實在是不解,想了又想,“我都五百年沒有去天界逛逛了,再說,我和你的關係早就完了,天神老..頭是不是老齡化的厲害?弄錯了些什?”
聞言,白詩詩自嘲一笑,看著那樣認真思考的男人,心中苦澀的都快要流血了。
她周身的光暈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刺眼。
就連紫亦也要側了頭去,用手臂擋住這不斷刺眼的光芒。
“軒轅郎君,算我認..輸,放了他們三個魂魄的自由吧!”奇奇全網首發
“他們都是有情人,可憐不能終成眷屬,不為我們失去的愛情,也施舍一次善事吧,我求你了。”
驟然,光芒大盛,白詩詩的虛幻身影隨之直衝雲霄,獨留下上麵這些話語,不清不楚,懇求地獄魔君大發慈悲,放了那三個可憐之人的魂魄。
“我不答應,不許你就這樣離開,你都還沒有說明白,你究竟是怎回事呢!”
紫亦搖身一變,變成了地獄魔君的猙獰龐大模樣,腳尖一踏,冷氣冒哼,地動山搖,一對黑色的翅膀抖現於後背,像是一頭凶猛的野獸,怒氣衝衝的直衝雲霄。
就要追上白詩詩離去的身影時,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天神爺爺慈祥微笑的麵孔。
白詩詩不再上升,那股光芒帶她來到了天神爺爺的身邊。
天神爺爺白袖輕柔一揮,白芒如網,立馬阻止了地獄魔君靠近白詩詩。
“地獄魔君,白天使不但擅自給人族卜卦,泄露種種天機。又因為她幫助兩個凡人,擅自用最高使力吸收你那邪惡高深的黑色魔咒之力,幫人族是度過了一劫,卻已經違背了她下凡的真正意義。”
“故,天界不會姑息!白天使會在天界受刑五百年,你是地獄之主,就算再不可一世,你們的緣分未盡,這一回的天劫,她罪不可赦,終要自己承受!”
天神爺爺歎息一聲,一陣白芒過後,已經帶著痛苦中的白詩詩,離開了人間。
“天神老..頭,你這個死腦筋,我和她的事情,還沒有結束,誰讓你補上一腳的?”
地獄魔君不停的在天空尋找天神和白詩詩的蹤影,卻是連一絲白芒也沒有找著。
說明他們已經回天界,回天牢了。
地獄魔君不死心,從人間一直追到了天界,天界的那些蝦兵蟹將,天使團們,通通不是他一個魔.頭的對手。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一路sha.來,終於闖到了天牢。
天牢內,看守鬆懈,白詩詩被囚...禁在其中一個白色的大球體之內。
她似乎保持著沉睡的狀態,雙目緊閉,麵容沉靜,翹著蘭花指的雙手優雅的放在盤旋的膝蓋上,以一個打坐的修煉姿勢,出現在地獄魔君的眼前。
白球內,不時的冒起縷縷青煙,襯托著一身緋紅長裙的她,妝容更加精致,更加的美麗不凡,光芒四射。
在這樣以白色為主的聖潔天界,她獨枝一秀的紅豔絕美,是那樣的引人注目,流連忘返。
就像此刻正看的入迷的地獄魔君,看的雙眼不移,差一點忘記自己此次獨闖天界的真正用意了。
“白詩詩,你聽得到我說話?”
地獄魔君橫手一揮,一股魔力打在白球上,卻軟綿綿的被反噬回來。
他不信xie,多次嚐試,依舊如此。
他氣結的將心火,習慣xing.的推在了白詩詩的身上,“本君命令你,睜開眼睛來看本君,本君就帶你離開這個破天界!”
語氣狂傲,蠻橫無理。
明明是他自己能力不夠,對付不了天神的球牢,倔強如蠻牛,推卸能力十足的野蠻。
“沒有用的,這是命數,也是白天使貪戀情愛的終果。”
這時,在門口,一道白色的光芒乍現,天神爺爺踩著輕便的腳步,一身大袍白衣,滿頭青絲,臉上掛著慈悲的微笑,出現在他的麵前。
地獄魔君保持了jing..惕,冰冷的眼角微微顫抖,“什天界規矩,本君才不管,快點放她出來,本君與她還有話說!”
“沒有得到本君的許可,她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不說一聲,就被你這個假仁假義的老..頭給關起來了,本君都沒有你老..頭邪惡的!”
之前,在外麵打了一個回合,地獄魔君有些疲累,這天神來了正好,省的他花時間,費魔力,與那些天使團周旋一番,才能見到這個suo..頭烏龜天神老..頭。
天神爺爺笑了笑,沒有生氣的樣子,“白天使的膽子的確是大,在和你交往的那幾百年來,本神勸說她過無數次,你們正邪不兩立,不會有好的結局。”
天神爺爺歎息一聲,“結果,她xing.子倔強,一意孤行,到後來你們是什樣的緊張關係,不用本神提起,你的心是最明白不過的。”
地獄魔君眉宇深蹙,陷入了沉思,沒一會兒,說道:“不準提這些!”
他遙手一指,指著正在受罰的白詩詩,脫口而出,“放她出來!你就算是這的神,也不能這樣對本君的女人……”
這下子,就連地獄魔君自己也傻了,怎,他會說出這種話來?
莫非,在他的心中,白詩詩已經深深紮根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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