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在執法者穿越擁擠的人群,執法者帶領眾人來到中心廣場西南一角。
因為為了方便管理,中心廣場隻開了東門一個入口,所以這的人流少很多,而且這準備的演講台也是最簡陋的,隻是一個普通的石板演講台,頭上連個遮的東西都沒有。
有些無聊的遊客們稀稀拉拉的坐在板凳上,聽著台子上已到不惑執念的遊吟詩人講述英雄屠龍的故事。
“穆爾西,下來,你的位置被人頂替了!”執法者毫不顧忌的對著台上演說的那人喊道。
穆爾西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他撿起高腳帽,抱著豎琴走下台,看了新來的桑卡一眼,從懷中拿出另外一張新寫的羊皮紙做最後的掙紮“我又多了十個簽名,你看?”
“還差一截。”
執法者搖搖頭,回頭看向桑卡“上去吧!現在這個地方屬於你了。”
桑卡卻沒有動,他突然激動的抓住轉身欲走的穆爾西的手臂“穆爾西大師!您是穆爾西大師!”
“你認識我?”穆爾西麵色複雜的看著桑卡。
“我之前有幸聽過你的故事,就是因為您,我才堅定的踏上了遊吟詩人的道路,你是傳統流派遊吟詩人的頂級,你怎可能出現在中心廣場?”桑卡又是激動,又是疑惑的道。
“時代變了,我們的時代已經沒落了,你也加入了浪漫流派了吧?你是正確的,跟隨時代的潮流改變才能更好的存活下去,快上去吧!別讓觀眾們久等了。”穆爾西表情落寞,他想要掙脫桑卡的手掌離開。
可是桑卡的手卻抓得更近了,他用近乎咆哮的方式大聲說道“不!屬於我們的時代從未沒落過,它才剛剛開始,一切才剛剛開始,屬於我們的戰爭才剛剛打響。
就算我們暫時失敗了,失利了,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會一直失敗下去。
十年,二十年,甚至是50年,一輩子,我們總有複興的一天。”
“所以,請您!穆爾西大師,一定不能放棄,至少放棄這兩個字不應該從您的口中說出來,因為你是傳統派的領路人啊!”
說完,桑卡鬆開穆爾西的手臂,頭也不回的上了台。
穆爾西看著桑卡的背影,愣在原地,淚水不知不覺爬滿他的老臉。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勸別人堅持自己的道路,傳統派還有希望。
但傳統派的希望在哪?他自己都沒有找到。
就連曾經的老友都一個個離他而去,連個相互鼓勵的人都找不到。
在孤獨堅守的道路上,他經常會問自己,自己的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到底值不值得?
答案顯而易見。
一個夢成就了一個人,但是卻也毀了一個人。
但是沒想到,就在今天他想要放棄夢想的時候,一個從未見過的遊吟詩人卻突然將他拖出了那孤獨冰冷的泥潭,給了他鼓勵,告訴他,傳統派還有希望。
“桑卡說的沒錯,如果你不想看到傳統派是怎沒落的話,那就坐下來好好看看傳統派是怎崛起的吧!”小黑站在李鋒肩頭,小聲說道。
發呆的穆爾西隻以為是李鋒在說話,他點點頭,走到觀眾席中,抬起頭,認真的看向台子上放好豎琴,準備開講的桑卡。
看到台子下入座的穆爾西和小黑等人,桑卡微笑著點點頭,撥拉了一下琴弦,他的嘴唇伴隨著清脆的樂符慢慢張開“這是屬於鬥氣的事假,沒有花俏豔麗的魔法,有的,僅僅是繁衍到巔峰的鬥氣!”
“等等,找到了,桑卡大師在這!大家夥快過來啊!”桑卡才剛說了一句話,場地外麵就衝過來一大群人。
其中有在西區的貧民,有執法者,有傭兵,也有一些小商。
“桑卡大師,為了聽你的故事,老大可是帶著我們集體翹班了啊!你這個故事一定要和《星辰變》精彩才行啊!”特溫笑著大聲喊道。
雷蒙德冷不丁的一個暴栗敲在特溫的腦袋上“什叫做我帶你們翹班?我是追著你們過來的!但是你們人太多,又不聽指揮,所以我隻能看著你們,防止你們在中心廣場搞破壞。”
“我們又不是匪徒”特溫看到雷蒙德慢慢變得嚴肅的臉,立馬站直身體“老大確實是來看著我們的。”
赫準斯托斯站在20多個低級傭兵中間“怎說我們都是從忘憂酒館出來的,這次我將大家帶來給你捧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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