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夏國,東南域,數一數二的大城,白水城。
城中最為奢華的地段,坐落著一片恢弘大氣的建築群。
這的靈氣,遠勝城中任何一處。
白水城算是東南域的一大交匯大城,能在這個地方,建造如此恢弘宅院,光是有錢,是辦不到的。
畢竟,整個東南域,也就五個交匯城。
而五個交匯城,靈氣如此逼人之地,也是屈指可數。
簇,便是東南域赫赫有名的家族,白家坐落之地。
……
此刻,在白家建築群中央位置,緊閉的一處閉關室。
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盤膝坐著,他一頭長發,無風自動,一張宛若冰石雕刻的臉上,即使雙目緊閉,都讓人心中生寒。
整個人,渾身湧動極為可怕的煞氣。
此人,正是東南域,名氣極大的一位開元境強者,同時也是白家家主,白水。
噠噠噠!
閉關室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白水睜眼,大手一揮,密室的門被打開,一個黑衣打扮的白家族人,慌忙跑了進來。
“家主,家主,不好了。”
白水皺眉。
“何事,竟然如此慌張?”
那白家族人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家,家主,少爺他,他的命牌碎了!”
“什!”
白水臉上露出驚怒之色。
“滾開!”
白水一把推開那族人,直奔家族祠堂。
來到祠堂,不少白家下人,都跪在那,各個忐忑。
白水上前,看到祠堂上,放著的諸多重要族人命牌,代表白炎的那一個,已崩成了數塊,上麵的字跡,都已辨認不清。
“炎兒……”
白水臉色冰冷,此刻宛若黑夜下的可怖凶獸。
“阿福,阿福在哪?”
“老爺!”
一個身穿灰袍,約莫五十的老者,走了上來。
白水道:“炎兒去東武山脈,是哪位長老陪同?”
灰衣老者道:“回老爺,陪同少爺出去的,是客卿長老,嶽昆。”
白水目光一寒。
“嶽昆人呢?”
“回老爺。”
那灰衣老者伸手,將一片碎裂的命牌,呈到白水麵前,依稀可辨認,上麵寫的是嶽昆二字。
“嶽昆長老,也死了……”
“連嶽昆都死了!”
白水雙眸中的凶芒越來越盛。
灰衣老者躬身:
“家主,看來下手的,絕對是一位高手,嶽昆長老,半步開元的境界,連他都保不住少爺,此人,絕對是開元境武者以上!”
白水沉吟,目光寒芒閃爍。
嗖!
二話不,白水身子化作一道黑影,從屋頂直接掠了出去。
既然兒子是死在東武山脈,他必須要去現場探查一番,才能發現一些線索,找出殺害兒子的凶手!
騎了一匹用來趕路的菱角馬,直奔東武山脈的路上,白水目光生寒,渾身上下被煞氣籠罩。
要是被他抓到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他發誓,一定要將其千刀萬剮!
……
翌日淩晨,白水趕到東武山脈腳下的青興鎮。
一路上,不少傭兵都察覺到白水身上的可怖氣息,根本沒人敢招惹,白水直接衝進了青興鎮的傭兵所!
砰!
走進所內,一掌,直接把傭兵所的整個前台都轟塌了,所傭兵見狀紛紛膽寒,全部逃竄而去。
而傭兵所的那些接待,也都嚇了一跳,趕緊去叫管事。
胖乎乎的中年管事走了出來,看到一半已成廢墟的傭兵所,又看了眼來人,瞪著眼睛,身子直接在原地僵住。
“白,白,白家主……!”
白水望了那管事一眼,淡淡道。
“你是這的管事,你有多大的權利?”
管事都嚇傻了,平日凶神惡煞的傭兵見多了,可那些最高也不過是凝脈六七層的武者。
可跟眼前的白水一比,差距太大了,這白水,名震東南域,別是他了,就是青興鎮的三大傭兵團加起來,也得罪不起白水。
此刻,身子顫抖,聲音磕磕巴巴道。
“白,白家主,的是這傭兵所的管事,基本所有進東武山脈的傭兵,都要到的這報備一下,才可以上山……當然,若是您這樣的高手,自然不用報備,可以直接進山。”
“這,這幾,哪些人上過山,你這都知道?”
白水冷聲問道。
“是,是的。”
“那好,這幾日,有沒有開元境以上的武者,進入山脈?”
“沒,沒櫻”
管事都傻了,開元境的武者,何等存在,怎可能會從他們這報備再上山,肯定直接闖進去了。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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