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到閣樓去找海。
因為昨天晚上海好像鬧脾氣,今天沒和她一起。
“海,你沒事吧?”穀雨抱起海一陣查看。
海手忙腳亂把她踢開,心想自己這副像極了貓的樣子,是絕對不能給她看肚子那一塊!
好在穀雨一直在擔心他有沒有被打掃院子的人發現,有沒有因為躲開人而受傷,壓根沒注意到其他地方。
“我能有什事?”海背對著她,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
“沒事就好啦。”穀雨跳上了溫暖的床,把臉埋在被子,“景世子真的惹了不得了的東西,一直在發燒還能撐到現在。”
“這人看著是易感病,倒不像是體弱的樣子。”海接話道。
今天穀雨見到景世子的時候他還是很在意的。
景世子從小體弱,那他跟他身邊的人更因該知道人發燒的時候不能喝茶。
可那茶一看就是早就泡好的樣子,要是景世子要接見什人,恰巧被穀雨碰上了,要就是景世子壓根不在意這些,因為他清楚知道自己生病是因為什。
封建迷信中,有人高燒不退,去醫院檢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吃藥也不見好,很可能就是招惹到了不幹淨的東西。
海算是個有神論者——至少來到這後變成了有神論者——便不排除這一可能。
景世子怎樣他倒是不在意,但是穀雨就不行了。
若是穀雨在醫治景世子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什東西,那時候他又不在她身邊的話,那才是他最擔心的。
讓穀雨寫給景世子的藥方隻是一些現代醫學的退燒藥,比起在這個時代這些算好的了。
“明天我要再去一趟洛親王府,我跟你商量過的,你可不許反悔呀。”一想到要把海從他熱愛的書籍身邊扯開,穀雨就有些在意。
“嗯,反正這也沒有我們什事。”海剛說完,就瞅見外麵有人來了,便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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