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呢。”夜青黎彈了一下穀雨腦門，“又不是不帶出去。”

    “你本來就沒帶我出去過嘛，慶功宴那次不算。”穀雨揉了揉紅了一片的額頭。

    夜青黎意識到自己力道太大了，忙問：“疼嗎？”

    “不疼，很快就能恢複了。”

    “以後有時間帶你出去。”

    “好啊。”穀雨應完，打了個哈欠。

    海沉睡後，也沒有聲音時不時回響在她腦海讓她保持清醒。

    秉著以前有空閑時間就抓緊睡覺的習慣，穀雨很快就覺得困了。

    “我怎覺得你比夜安景還容易感到疲憊？”夜青黎好笑地看著她，嘴角那抹誘人的弧度達到了極致誘惑。

    可惜穀雨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沒看到這難得的一幕。

    夜青黎自從妹妹過世以來再也沒有笑過了，哪怕是冷笑都是沒有的，整天都是同一副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無論是曾經照顧自己的夫子過世，還是自己最喜愛的書籍被丫鬟不小心燒壞，他都不曾展現出其他表情，似乎這副表情是鋼筋水泥做的，怎都捏不出其他樣子。

    難得臉上有其他的表情，夜青黎也意識到了。

    果然……越看越覺得像。

    夜青黎將穀雨抱到一旁的榻上，輕輕給她蓋上被子，動作輕得生怕吵醒這個淺睡的人。

    也許夜青黎沒意識到，這個一向淺眠的精靈此刻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