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穀雨拉出來這一問,陳平倒回過神來了,忙回答說:“皇上這幾日一直在憂心西垂的事,咱家勸皇上用膳,皇上也沒怎動過筷子就匆匆回到書房了,怕是也沒有好好休息。”
“自信點,把’怕是也‘去掉。”穀雨調侃道。
皇上這大概是太久沒有休息了,有些低血糖,剛剛她就瞅見皇帝臉色煞白,嘴唇也發幹,是該好好休息了。
皇上躺著,聽不見穀雨在外麵說什,隻覺得似乎越躺越困,昏昏沉沉中便睡了過去。
太醫很快就趕到了,為皇上診了脈長舒了一口氣,道:“皇上這是累了,睡一覺吃些東西便好,寧妃勸皇上多喝點水,龍體重要。”
太醫說完,便去抓藥了。
“我說陳平,皇上這情況你也不勸勸,你是不是皇上身邊的人啊?”穀雨開始質疑陳平的懈怠。
陳平好歹也是在宮生活了幾十年,從小陪著皇帝長大的,可也沒見過皇上這虛弱的時候啊,他被嚇愣了也是有這一方麵原因的。
穀雨不理再會陳平,進去幫魏寧櫻理了一下外衣,勸道:“你也生病了,好好休息才是,皇上可不願看到你帶著病照顧他。”
魏寧櫻也沒有推辭,既然皇上沒事了,她也不好添亂。
穀雨突然想起了什,便跟著魏寧櫻一起走出廂房,然後問道:“你是不是對西垂瘟疫感興趣啊?”
“為什這說?”
“我提到這件事的時候,發現你好像很好奇的樣子。”
“說起這個,你還沒答應我呢。”
穀雨被這轉折轉得有些懵:她需要答應魏寧櫻什嗎?
“我剛想說的時候,皇上就來了,你不記得了?”魏寧櫻笑看她。
穀雨這才記起來,確實有這一件事,不過魏寧櫻到底想讓她答應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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