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這多年了,你該走出來了。”繡娘捧著白落的臉,深情地看著他的雙眼,“你不可能一輩子都陷在那麵。”
“我知道……”白落默默閉上了眼,似乎是要沉睡過去。
繡娘鬆了口氣,放開了白落。
似乎一直以來就隻有她陪在白落身邊聽他訴說,也隻有她最懂他了。
“欣欣……”白落淚眼汪汪要撲過去。
“滾!”繡娘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她真是瘋了,剛剛居然會冒出那樣的想法!
不過,那終究是白落自己的心結,他遲早要自己走出來,自己不過是提醒他幾句罷了。
白落被踢出秀坊後,屁顛屁顛又跑回了王府。
與此同時,穀雨已經回到了小閣樓,借口支走了雲歌,然後將魏寧櫻給她的荷包取了出來。
這隻荷包小巧精致,外麵修者一朵小小的雛菊,以雛菊為中心往四周擴散除許多玄幻般的藤蔓,末端卷曲,變得尖細。
“我手太大了,拿不出來。”海無奈地看著荷包那小到不能再小的開口。
貓形態的他確實能把爪子伸進去,但是拿不起東西啊!
穀雨小心翼翼地把手伸了進去,一撈便撈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將那小玩意取出來一看,就見那是一個像是陰陽魚的小東西,黑不溜秋的,摸起來冰涼涼的,而且似乎能感覺到這小玩意透出一股濃鬱的靈氣。
這隻類似於陰陽魚的小東西比較寬的那一頭還有一個小孔,似乎能用繩子串起來。
“這上麵有種熟悉的感覺。”海盯著那小玩意道。
穀雨琢磨了一下,發現那個能穿繩的小孔麵似乎有一個袖珍的突起,便找來一根針,戳了一下那個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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