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太冒險了!”海一邊說著,還一邊幫她提防背後的冷箭。
“又不是第一次了,慌什?我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哪來這多規矩?”
穀雨此刻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久違地找回了當初戰場飆車的快感。
當時四周都是子彈炮彈,她開著一輛改裝過的越野一邊躲炮彈一邊罵娘,身邊的隊友都死光了,就她還活著,而且四肢健全,身上隻有輕微的擦傷。
多諷刺啊,憑什別人都丟了姓名,她還是完好無損的?
不過估計她說了真相也沒人相信,那時候她是真的感覺到絕望和求生欲在交互侵略她的意識,整個人都是放飛了的,無所顧忌地將油門踩到底,車輪各種打滑漂移,整個人幹就就要飛起來了。
越是置之死地,她就越是興奮,醫生說她這是心理疾病,最好配合治療。
她可不會再去配合別人。
她可算是活透了,什樣地人能活下來,什樣的人能活得比別人好,她懂了。
看看那些存活下來的人,哪一個不是有病的?哪個不是有自己的特殊癖好的?
因為這樣的想法,穀雨漸漸變得興奮起來,這也造就了沒人願意跟她合作的局麵,因為這個人太瘋狂了,瘋起來完全不管不顧的。
但海喜歡她這樣的性子,狂放,自由,這才是穀雨該有的樣子。
快馬跑出了士兵的射程範圍後,穀雨往禦王軍營趕去。
隻希望夜青黎此刻還沒被巫族後裔找到,否則她就算是掀了整個軍營都要殺了那些人。
前麵就是禦王軍營了,穀雨放慢了馬速,到最後是讓馬走著來到軍營門前的。
“何人在此?”士兵立馬用長槍攔住她。
穀雨掏出了令牌:“穀雨,來找禦親王。”
士兵見那令牌不假,便想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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