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穀雨的威脅下,地痞將自己所能回憶到的一周時間做的事都告訴了穀雨。
不過穀雨依舊晃著刀子興致缺缺地看著他,待他說完後,打了個哈欠,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割下了他剩下的那半隻右耳。
黑衣人忙捂住地痞的嘴,並幽怨地看了穀雨一眼:“你這樣做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我說了嘛,忤逆我就要受到懲罰。你的腿是不久前被傷到的,可你隻字不提……而且我看你剛剛的賭注下得挺大的啊,”穀雨歎了口氣,“你的錢又是從哪來的?”
然而地痞隻是狠狠地瞪著穀雨,沒有一點要鎮定下來的意思。
穀雨也毫不客氣,輕易劃開了他腿上的衣物,手起刀落切下了薄薄一片肉。
地痞吃痛,眼淚都疼得流出來了,卻又沒有辦法發泄,隻得驚恐地看著穀雨“嗯嗯”地用鼻子發出聲音。
“說不說實話?”穀雨抬頭望著他,並用刀尖戳了戳那鮮紅的傷口。
“嗯嗯!”
穀雨示意黑衣人放開地痞。
黑衣人遲疑了一下,見陳月曉默認了,才放開人。
“我的腳是被劉七打傷的,因為我在去解手的時候撞見了他跟別人說要安排他們家那個廚娘回老家的事,誰知道他看到我就追著我打,我在跑的時候被人用石頭打到了腳,腳就崴了,但我還是跑了出來。”
地痞緊接著道:“但是這件事我沒怎在意,就沒跟人說隻是覺得劉七是個神經病!後來他的人找到我說,如果我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就給我一萬銀錢。可哪有這好的事?我就問了那天是什情況,那人就說那個廚娘其實懷了劉七的種,劉七又不敢留她在劉家,就打算把她送回老家去。事情就是這樣了。”
穀雨撐著下巴點點頭,又問:“你說的劉家,是指劉將軍的那個劉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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