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儒匆匆跟著陸彬陽走了,陳月華被扶起來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什叫另想辦法?陳家的大權都在爺爺受傷,難不成還有人能反抗嗎?
“二小姐,外麵有個男人,非要來找你。”陳月華身邊的侍女走過來對她道。
“什男人?不見!”
“是個書生。”侍女又道。
陳月華一聽是那個許久未來找過她的門客來了,便讓侍女去準備接待。
她又回頭看了陳老爺子的屋子一眼,扭頭離開了。
“啊,聽不到他們的解釋了。”穀雨有些失望道。
“你在打什主意?”陳老爺子看著她。
“沒有,隻是人說得越多,”穀雨笑了笑,“越能聽出來他們在想什。”
“辯解罷了,你回去吧。”
“哎。”穀雨將藥碗收回籃子,然後緩緩退出房間。
陳月華都跪了一夜了,卻因為侍女的一句話就離開了,看來她那邊有點情況,她倒是相去看看。
“你回去吧,我跟過去看看。”海說道。
“可是你的傷。”
“放心,陳家的家丁打不過我。”海說著就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從穀雨懷竄出來,往陳月華離開的方向跟去。
穀雨目送了他一會,才繼續往陳月曉院子走。
……
陳儒跟陸彬陽離開陳家後,就上了前往京都某間議事茶樓的馬車。
路上,陳儒問:“具體的情況,你跟我說說。”
陸彬陽輕輕撥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確認一路都是他們的人後,才說道:“先前收到了京城有細作的紙條,後來我們在一群打架受傷的混混麵找到了那個細作。”
陳儒震驚地看著他:“一個混混怎可能進得去會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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