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曉被穀雨叫到了陳老爺子床前。
陳老爺子看上去蒼老了不少,眼神古井無波,似乎是已經厭倦了手握這權力的日子。
先前是陳術一直虎視眈眈這個位置,陳老爺子不語,因為他知道陳月曉並不會在那個節骨眼上在意這些。
如今到了陳月華為了這一點東西要來置他於死地,他也不語,因為陳月曉還不知曉陳家背後的勢力。
現在好了,他該交代的已經在每天穀雨送藥的時候交代完了,他可以放下這沉重的責任了。
在陳月曉的父親,也就是陳蠡還在的時候,陳蠡手上握著一支由他精心培養的黑衣隊,這些黑衣隊不看臉不認人,隻認一個陳蠡的令牌。
後來陳蠡為了陳月曉的生母被亂箭射死了,令牌消失,黑衣隊散去。
等到陳月曉大些的時候,陳老爺子便故意讓陳月曉知道這令牌的事,並一步步引導她找到這塊令牌,並繼承她父親的遺產。
在陳月曉看來,這或許隻是從自己死去的大伯手上獲得的一點勢力,但在陳老爺子看來,他已經在培養陳月曉成為下一任陳家家主了。
看著靠在床上的遲暮男人,陳月曉一言不發,隻是沉默著行了個禮,便安靜地站著,什也不問。
陳老爺子也不說話,隻是提著毛筆在寫什,同時頭也不抬對穀雨招了招手,示意她來幫自己磨墨。
由於身高不夠,穀雨隻能爬上床坐在上邊緩緩研磨。
寫了好一會,陳老爺子才放下筆,把紙遞給穀雨,示意她交給陳月曉。
穀雨也不看上麵寫了什,隻是見陳月曉看完後,眼神透露著十分的震驚。
“此後陳家就由你們來照顧了。”陳老爺子說完,放下了什重擔似的,靠在靠背上,長舒了一口氣。
見陳月曉想問什的樣子,陳老爺子對一旁的人擺擺手,讓他們出去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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