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不聽話的野獸,得要做到賞罰分明,聽話的孩子受到獎賞,不聽話的孩子則要受到懲罰,必要時可以進行一定的威脅,畢竟在野獸的生存法則,實力至上。
曲毓嫻看著柔弱,其實內心的野獸比誰都要凶猛,想要的東西會不擇手段去獲取,或許她自己沒有察覺,但穀雨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而像曲毓嫻這種人,有一個詞來形容他們:病嬌。
對曲毓嫻進行過簡單的“教育”之後,穀雨把她帶回了營地。
雖說她並不擔心至今未歸的阿銀,但那畢竟是她帶上岸的藥人,若是被人挖走了一塊,她可是很不爽的。
“許先生,就麻煩你幫我看一會兒孩子了。”穀雨將曲毓嫻交給了許先生。
許先生有些好奇問:“你要去找阿銀小姐嗎?”
穀雨點點頭:“居然玩了一上午都沒回來,這種貪玩的習慣可得改改了。”
此時正在享受撕裂快感的阿銀感到背後一陣惡寒,同時酒碗的酒也因為這一個寒顫灑了些出來,將不遠處的火苗也引到了腳下。
“啊,好像玩得太久了,那小鬼不會要找我算賬吧……”阿銀喃喃道。
然而這話從她嘴說出來似乎不那合時宜,畢竟她麵前可是躺著十幾具奄奄一息的生命體,有些甚至還有力氣向她求饒,可似乎他們的吸引力並沒有這的一壺酒大。
阿銀起身伸了個懶腰:“好了好了,不陪你們玩了,一會兒讓那小鬼逮到我就完了。不過謝謝你們的招待,讓我在度假時還喝到一口好酒!”
說完,阿銀打了個響指,隨後那些人身上便著了火,慘叫聲回蕩在這座血色堡壘內,猶如人間地獄。
“哎呀呀,家好像跑進來一隻小老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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