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不是能隨意進出的地方,既然大禦皇帝讓我們住進了這皇宮,要自由進出就比較麻煩了。”穀雨說道。
“啊……那在皇宮走走總可以吧?”阿銀問。
“門外的侍衛和侍女們會負責帶我們去解悶的,不過活動範圍大概隻有禦花園,沒準還能遇到後宮妃子,”穀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皇帝一定會陪我外出的。”
阿銀還不知道穀雨說的這話是什意思,但卿沐琛和尉遲珩是清楚的。
夜安身為大禦皇帝親自寫信邀請的客人,客人悶了想要出去走走,皇帝肯定是要隨行的,實在是抽不開時間也要讓皇後或者自己的儲君陪同,所以隻要夜安覺得悶了想要外出,大禦皇帝非但不會攔著,還會親自或派心腹跟隨。
隻是現在大禦和太宗的關係尷尬,估計這外出範圍也僅限於皇宮內,等宴會結束,哪怕穀雨一行人要離開皇宮,大禦皇帝也不能再阻攔。
但是誰知道呢?這鴻門宴上會有什好戲,穀雨是期待得很。
“說來,小珩曾經也是大禦皇帝的三皇子,不知你對大禦皇帝有何看法?”卿沐琛問。
尉遲珩沉默了兩秒,緩緩說道:“他雖是我生父,但我與他的接觸十分有限,隻是有一段時間他心血來潮把我抱在懷教我如何批臣子們的奏折,之後我便一直住在皇子所,直到被五長老帶回太宗。”
“也是個冷血的父親呢,”阿銀單手撐著腦袋看著尉遲珩,“居然一直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
“我隻是姓尉遲,但已經不是尉遲家的人了,所以師父,不必擔心我會被他們影響!”
穀雨點點頭:“為師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徒兒的。”
阿銀打了個哈欠:“啊,好無聊啊,我方才看見後院有一口井,我看看能不能從那溜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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