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國起兵進京了,他們打探到國君已經昏迷三個月沒有動靜了,而攝政王國舅不過是個花瓶,政力完全不如國君,此時不起兵更待何時?
兩國交惡,苦的是百姓,敵軍剛一進城就開始燒殺搶掠,砸了沿路的所有攤子,燒了沿路所有房屋,奔著皇宮直去。
夜景弘帶著禁軍堵在了皇宮門前,他手上隻有三百名禁軍,而敵軍足有數千人,這無異於螳臂當車,但他本人卻沒有露怯,而是鼓舞士氣一副隨時都能應戰的樣子。
夜鶯在皇宮的宮牆上看得真切,也已經拉弓瞄準敵軍將領了。
夜鶯畢竟看起來隻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她手上的那把弓也隻是進貢的觀賞品,引得敵軍哈哈大笑。
是啊,如今兵臨城下,國君昏迷,群龍無首,吞並這偌大的夜國是近在咫尺的事。
可敵軍還沒笑出第二聲,夜鶯的箭矢便已射出,正中敵軍將領的腳下,而突然從旁邊冒出來的射手射中了敵軍將領的膝蓋,射了個對穿。
夜景弘見狀,毫不猶豫帶兵殺了過去。
自家將領突然發出哀嚎,緊接著周邊的人陸續被箭矢擊中要害,敵軍一時間慌了神,無暇同時顧及宮牆上的一排射手以及朝他們衝過來的,連忙後撤。
見狀,夜鶯嗤笑道:“隻帶一顆人頭也敢到城門前撒潑,自大。”
但敵軍還有後手,他們也出動了弓兵,而且他們的箭矢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夜鶯心底一沉,心盤算著她運過來的水夠不夠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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