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飛往華夏,並不需要太長的時間,更何況,葉孤城擁有屬於自己的私人飛機,很快便到達了天海。
一切都是悄然無息,華夏的那些人員並未察覺到葉孤城的偷偷入境,不是他們粗心大意,而是孤王本領太強,想要躲開這些人的視線簡直是易如反掌&p;;&p;;&p;;&p;;&p;;&p;;
“闊別這多年,總算正式的回來了!”
當走下私人飛機的那一刻,葉孤城抬頭仰望藍藍的天空,張開雙臂擁抱著並不算太新鮮的空氣,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為什說是正式的回來呢?因為早在兩個月前,他就已經回到天海,隻不過那時候的身份是一個失去所有記憶的傻瓜。
通過這種裝瘋賣傻的方式,他拿到了國寶,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也算是如願以償。
而現在,他的目標是玉璽,並且這回,他是光明正大的回國。
隻不過,在此之前,他想完成自己心中的念想,算是給那段無疾而終的感情畫上一個句號。
所以,當他回到華夏之後,第一件事並不是搶奪玉璽,而是在鍾樓的引導下,尋找那個銷聲匿跡多年的女孩。
“孤王,根據之前的線索,我順藤摸瓜查到了阮姑娘的下落,隻是&p;;&p;;&p;;&p;;&p;;&p;;”
一直保持沉默的鍾樓忽然開口了,他的眼神略微的有些遊離,想說又不敢說,欲言又止。
他口中的那個阮姑娘,正是之前那普普通通隻會做點編織活的農村女孩,能打聽到她的消息,確實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因為她實在是太平凡了,丟在人群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的,找她的下落,無異於大海撈針。
可偏偏,這根針,還真的被鍾樓給撈著了,照理說是一件喜大普奔的事情,可是情況並非如此。
隻要是個明眼人,都能夠感覺到鍾樓的不對勁,老家夥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以至於葉孤城立刻就緊張了起來。
“怎?清清出事了?”
葉孤城冷漠的臉上忽然泛出滿滿的關心,這對他來說實在太不容易了,這些年,孤王極少有情感滋生流露的。
起碼,在鍾樓的印象,葉孤城隻為兩個人有過這樣關切的表情,一個是伊靜,一個是葉秋。
這阮清清,是孤王第三次將自己的真實情感暴露在外,沒有任何的戒備,純粹的擔心。
“沒&p;;&p;;&p;;&p;;&p;;&p;;沒出事?隻是物是人非事事休,現在的阮姑娘已經變了很多,可能不&p;;&p;;&p;;&p;;&p;;&p;;不再是孤王心目中的那個單純的女孩了。”
鍾樓小心翼翼,眼神非常的閃爍,一直注意著葉孤城的麵色,當他發現孤王神情突然變得冷漠的時候,瞬間識相的閉上了嘴。
但,還是晚了一步。
“啪!”
隻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葉孤城揚起手臂毫不猶豫的就甩在了鍾樓的臉上,勢大力沉,直接將老家夥打的七葷八素的。
“鍾樓,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比清清高?”
葉孤城死死的盯著滿臉通紅的鍾樓,眼神流露出來的,是滿滿的戾氣,就跟獵豹撲食一般,凶神惡煞。
一句帶著殺氣的質問,讓鍾樓嚇得撲通一聲直接就跪倒在地,他忽然意識到剛剛自己說了錯話。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跟在孤王的身後,鍾樓確實擁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力和財富,但與此同時,他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生怕孤王一聲令下,他便人頭落地。
此刻,他卑微的比孫子還要孫子,非常虔誠的跪在葉孤城的麵前,連頭都不敢抬,也真的簡直了。
這個老家夥,好歹也是鍾天下的弟弟啊,要是留在鍾家跟著大哥混,一官半職的都是小意思。
可他偏偏走上了這一條不歸路,堅持著他心中的信仰,給比自己小二十幾歲的葉孤城做哈巴狗。
“下不為例,要是以後再讓我聽到半句有關清清的壞話,哼哼&p;;&p;;&p;;&p;;&p;;&p;;”
葉孤城冷哼一聲,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嗜殺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一切。
在他的心目中,不管阮清清再怎平凡普通,都不允許有人去侮辱,否則就是在跟他葉孤城作對。
阮清清之於孤王,就像國足之於那些鐵杆球迷,就算中國足球是所有人的痰盂,那也是球迷心中的聖杯!
“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鍾樓趕緊求饒,從始至終,腦袋不敢抬一下的。
“那到底是怎回事?別磨磨唧唧的,我時間有限,沒空跟你在這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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