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反正都是要交代吧,平白無故就斷了腕骨,真替你不值得。”
葉秋看著疼得齜牙咧嘴的王重海,眼神之中,滿是不屑一顧。
在他看來,要不就做個軟柿子,不受任何的罪,第一時間趕緊將所有的陰謀都交代出來。
要,就做一個徹徹底底的硬骨頭,打死都不說,非得將秘密藏在心底,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咽。
可偏偏,大部分人選擇的是第三種,非得象征性的掙紮兩下,最後被痛打一頓,再老老實實的招供。
這種人是最不聰明的,兩頭不討好,折磨的還是自己。
“我可以說,但能不能換個地方?我不想讓同學們看我的笑話。”
沒想到,王重海這家夥還挺要麵子的,眾學生圍觀在這,他還有所顧忌,說什丟麵。
葉秋有些搞不懂,手腕的腕骨都被折斷了,他還有何麵子可談?
在這說,和換個沒人的地方說,區別真的不是很大。
但既然這家夥提出來了,那就滿足他的小小心願。
“李猛,找一個沒人的教室,我倒要聽聽,今日是誰和我葉某人過不去!”
五分鍾後,一個美術教室空了出來,李猛拽著王重陽就走了進去,立刻將門給鎖了起來。
“葉秋,你別生氣啦,可別鬧出人命來,這可是學校。”
陸可兒俏生生的跟在葉秋的身邊,緊緊的拉住男友的手,好像有些害怕的樣子。
她原以為,這隻是簡簡單單的追求,沒想到,葉秋卻如此的怒火中燒,大發雷霆。
“可兒,你放心,我心中有數的。”
葉秋撫了撫女孩的俏臉,示意她坐在位置上,其他的事情讓他來處理就行。
“說說吧,如果回答讓我滿意的話,你的醫藥費我全包,甚至還有可能一並將療養費和精神損失費包了!”
葉秋坐在王重海的身前,手就搭在這個家夥受傷的胳膊上,隻要稍微的動一動,便是錐心刺骨的痛。
“我和大哥都是受人指使的,你也知道,我的家庭並不是非常的富裕,從小便是孤兒,相依為命。
就在昨晚,忽然有一個神秘的男子去到了我們租房的小區,許諾我們五百萬的報酬。
窮人在金錢麵前,是毫無抵抗力的,大哥雖然月薪過五萬,但每個月房貸車貸的壓力太大,加之我還在讀書,他終歸還是敗在了五百萬的巨款前。
於是,我們兄弟倆按照那位男子的吩咐,追求錦繡集團的總裁和天海大學的校花。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他讓我們這幹,我們隻能照做······”
王重海並沒有說謊,不知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真心悔過,講著講著他泣不成聲。
對他來說,在今天之前,他是天海大學化學係的大學霸,有很大的幾率保研的。
可發生這件事情之後,他保研的幾率微乎其微,甚至還有可能被學校直接給開除。
正是因為這樣,要麵子的王重海才會選擇一個無人的教室,將真相全盤托出。
窮,並不可怕,可怕的人,想要不勞而獲。
窮人,千萬不能夠選錯路,一旦走錯,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就拿王重海來說,若葉秋今天真的把事情鬧大的話,他的人生履曆將會永遠留下這一筆檔案,也就是人生的汙點。
以後,無論他怎努力,終究無法將這個汙點給抹去,畢竟檔案是跟隨人一輩子的。
葉秋本意並不是來毀掉王重海,他隻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口中的那神秘男子有什特征嗎?若是你能夠幫助我找到他,今日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葉秋已經很仁慈了,這要是以前,王重陽絕對活不過明天的。
“那神秘男子各自非常的高,大概有兩米左右的樣子,至於容貌,他遮掩的嚴嚴實實的,我看不清楚。
我的小區麵,應該是有監控錄像的,如果可以的話,你去查一查或許就有結果了。”
王重海必須自救,立刻將昨晚的那位男子給供了出來,亡羊補牢,猶未晚矣。
“丫的,又是他!”
聽聞,葉秋忽然低聲咒罵了一句,沒想到這兩米高的男子,竟然三番五次的出來鬧事。
“鍾離,幫我查一段監控!”
葉秋迅速的撥通了鍾莫愁的電話,將事情交代下去。
可是五分鍾之後傳來的那段錄像,卻非常的模糊,根本就看不清行蹤。
顯然,那神秘男子將周圍的地形摸的非常熟悉,他刻意的選擇了監控的盲區,根本無法得到有用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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