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是薑卓君的哥哥,我也不能保證左文月嫁給他就一定能幸福或是一定不幸福,我都不能保證,你又保證什?”
“你是不是應該把你的精力和時間用在經營我們的這段感情上麵,我不喜歡我好不容易擠出時間來看你,談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薑卓懷的這番話語可謂非常嚴厲了。
現在他有些明白顧南城離開前的那個眼神意味著什了!
“我認為你現在最需要也是最急於做的一件事就是認清自己的身份,別像個老媽子一樣跟在左文月的身邊,事事替她操心,事事都想管,記住你隻是左文月的朋友,你不是她爹也不是她媽媽,這種該她爹媽去管的事你少管!”
“可我是月月最好的朋友。”李思禪辯解道。
“你現在做的事已經超出了一個朋友應該做的範圍,何況,你自己都拎不清的事又怎去幫得了她?”
薑卓懷話語尖銳且直接。
這一次李思禪直接沉默了,甚至有種打開車門甩身就走的衝動,但她還是冷靜了下來。
她不說話,薑卓懷也沒再說話。
他直接把座位放了下來,雙手抱著頭任由著李思禪自己冷靜。
好半響,李思禪才開口道:“你都不哄哄我嗎?”
“你為了一個外人惹我生氣還想讓我哄你?”
薑卓懷帶著一絲淡笑,似乎在笑話她的天真,“如果剛才我們是為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吵架,不用你說我也會哄你,但現在我沒有心情,何況,這是原則性問題!”
李思禪咬著唇,心頭湧出些許的委屈。
薑卓懷閉著眼睛,語氣淡淡道:“你知道顧南城剛才為什不讓我妹妹去追賭氣離開的左文月嗎?”
“為什?”
李思禪確實想不通。
甚至還覺得顧南城先前的舉動有些冷酷和殘忍。
“月月的性子並不壞,她隻是被寵壞了。”
她想了想,還是沒能忍住替左文月辯解道。
“那為什我妹妹沒有被寵壞?”
薑卓懷忽然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睛銳利得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樣,“我妹妹從小也是被我們寵大的,她長這大,我們一家人就沒舍得給她過臉色看,左文月是被寵大,誰家的姑娘又不是被寵大的,難道你是被你爸媽他們虐待得長大的嗎?還是說你有受虐傾向?”
李思禪:“……”
她看出來薑卓懷不是一般的煩左文月?
如今顧南城有過之而不及。
她突然就替左文月感到了擔憂。
“思禪,人都是自私的,就像顧南城說的那樣,我弟弟要怎寵左文月是他的事,但我們絕不會希望我們的女朋友或是老婆凡事都委屈自己去成全她,更不想讓她成為我們關係的包袱,就像我們剛才那樣……”
“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外人吵架影響感情,我是如此,顧南城也是如此,換句話說左文月不值得也不配讓你們事事都順著她寵著她捧著她,何況,她還沒嫁進我薑家的大門就敢給我妹妹臉色,等她真的嫁進了我薑家是不是我們家人都得看你們這些高門貴女的臉色,做人媳婦就得有做人媳婦的覺悟。”
後麵這句話顯然薑卓懷是帶著怒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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