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隊長又溜號去追妻了 書海閣()”
齊小雨捏著手的英語試卷,感到自己的臉上熱辣辣的。
這是她頭一次被人說,自己沒有自我學習能力。
仔細想想,也確實怪不得花主任說。
她在醫院治病養傷的時候,可曾有一絲半點兒想到了自己的學習?也隻有出院後的這兩天,心才浮現過繼續學業的事吧?
自己這樣不把學習放在心上,真的好嗎?
齊小雨忽然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她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對不住張雯老師。
要知道,張雯老師可是為自己付出了很多的,如今她這個樣子,好不容易請來的花主任,還被自己氣跑了。
她怎回去和張雯老師交待?
齊小雨抓著手的卷子,默默地回到座位上收拾東西。
其實也沒什好收拾的。
她的書包,除了一本英語書,就是花榮貴剛才發給她做的那張試卷,兩樣東西都裝好後,齊小雨卻是坐在座位上,一陣茫然。
自己該怎辦?
還要不要參加後天的中考?
或者是就這放棄,然後複讀一年?
又或者,真的要張雯老師動用關係,走後門讓她進入濱遠縣一中嗎?
“吧嗒!”
一滴淚水突然順著臉頰滑落到桌麵,留下一滴清透的水點。
這樣的水點越來越多,逐漸洇濕了半張桌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漸漸西斜,天色越來越昏暗。
到的最後,整間教室都黑漆漆的,看不清周遭的一切。
忽然,漆黑的教室陡然傳來一束光亮。
“小雨?這晚了,你怎還不回去?為什燈也不點?”
來的正是張雯。
“張雯老師。”齊小雨抬起頭,原本流幹的淚水在看到對方身影的一那,再一次狂湧而出,淚水爭先恐後爬滿了她整個臉頰。
張雯的心一陣抽痛。
“小雨,怎了?快告訴老師?”張雯舉著手電三兩步來到齊小雨身旁,抱住她的身子安慰,“先別哭。告訴老師,發生了什事,老師興許可以幫你想辦法。”
齊小雨趴伏在張雯的懷,鼻子傳來濃重的鼻音:“老師,對不起,我辜負了您!我沒有好好學習,我辜負了您的期望。對不起對不起!”
“你說什胡話呢?”張雯好像明白了什。
齊小雨嗚咽著:“老師,都是我不好,我把主任老師氣跑了......”
“怎回事?”張雯的心中一緊。
齊小雨抽噎著,將下午教室發生的事,一點點的說了。
說完後,抬起淚眼婆娑的臉看向張雯:“老師,我不是個好學生。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您,您要是實在生氣,您打我,您罵我!都是我的錯!”
張雯看著齊小雨的樣子,險些被氣笑了:“小雨,就這丁點小事,你就鑽了牛角尖?你要繼續這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別說辜不辜負我,你自己問問你自己,你對得起你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嗎?”
努力?我努力什了?
齊小雨有些茫然,自己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去碰課本,她哪努力了?
看齊小雨還在迷惑,張雯索性抓著她的手站了起來:“小雨,你先跟老師回去。”
說著,另一手順帶拿起桌上已經收拾好的書包,拽著齊小雨就出了教室。
冷逸軒獨自開車從北橋溝回來後,半路卻忽然被人攔了下來。
攔車的兩人,一人穿著一件花胡哨的襯衫,下麵同樣是一條寬大的花褲衩。
而另一人,則頂著一個油光發亮的大光頭,架著一副黑墨鏡。
“有事?”冷逸軒搖下車窗,皺眉問道。
依照他多年的經驗,這兩人,十有八九是混野路子的,就是不知道,混的是哪一路。希望對方混的,不是自己心想的那一路。
當然,如果對方不招惹到自己,冷逸軒是懶得多管的。
那名光頭青年上前,將臉上的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一張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臉:“我這有樣東西,想必你會感興趣。”
“哦?”冷逸軒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已經點上一根煙抽了起來。
花襯衫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有些急了:“喂!你這個人知不知道好歹?我強哥都說有個你感興趣的東西了。你就不好奇一下,問一問?”
“什東西?”冷逸軒這次倒是挺給麵兒,吐了口煙圈,直接問道。
然而,光頭青年卻是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就這直直看著他,那目光,好似要透過冷逸軒的眼睛,一直看到他的心靈深處。
但冷逸軒何許人也!
他就這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一口接一口地抽煙。
沒多久,強子就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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